不,不可能的,她不是大羅金仙,就現在的情況看,已經非常危殆,要是有辦法,也是早已經需要采取行動了,但是蘇小北呢,並沒有啊,蘇小北這是什麼牌?
眼看,護城河就要決堤了,百姓就要流離失所,蘇小北不光不顧,居然在吃魚,這樣的消息,要不是拓拔明彥自己的親信送過來的,他果真會持懷疑態度。
但是,剛剛那個特務,從來就沒有出過任何的紕繆,他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以後說出來的,拓拔明彥有理由相信,事情的真相果真是如此。
現在,他幾乎可以想象蘇小北在吃魚時候那種狼吞虎咽的模樣,蘇小北在任何時候都這樣,好像事不關己,但是早已經心裏麵有綢繆。
今天,她早上和張繡這個膿包到江邊去究竟是做什麼呢?
想到這裏,拓拔明彥不禁找一個位置已經落座,張繡究竟是不是膿包,倒也是開始考慮起來。
“王爺,飯點了,您剛剛說的紅白火腿已經做好了,還有那龍舌鳳尾湯,在這裏進嗎?”內侍監進來,征詢拓拔明彥關於用餐的事情。
“在這裏吧。”拓拔明彥點點頭,這內侍監已經去了,按部就班的,門口十來個美女的女子已經川流不息的將好吃的東西接二連三的送過來,色香味俱全,看起來的確不錯的很。
一行人將東西全部都送過來,拓拔明彥這才揮揮手,“去吧,這裏隻需要留下兩個人。”
“是。”老內侍監很快就安排,留下來的兩個人,一個是天聾一個是地啞,是絕對不會泄漏任何一點小細節的,拓拔明彥吃東西,這兩個殷勤的女子始終笑吟吟的伺候拓拔明彥。
食過五味,他不想要吃了,將飯碗推開,這兩個女子明白,立即後退小半步,站在了那裏。
“報——”有人焦急的聲音,已經先一步進入了屋子,而那人還沒有進來了。
“進!”他說,很快的,那個人已經射箭一般的到了屋子,到了以後,就那樣跪在了拓拔明彥的麵前,這人一定是跑的很及,八百裏烽火,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起來吧。”拓拔明彥說,一麵說,一麵斟酒,“前線有什麼消息?”這人是安排過去的督郵,職責是將前線的消息送過來,督郵立即將自己後背上的一張圖拿出來,那那裏麵是烏泱泱一片的蝌蚪文。
亂七八糟,看起來毫無頭緒,好像任何人都不能認出來似的,但是拓拔明彥是一清二楚的,這是朝廷用的一種文字。
督郵在這裏開始喝酒,也用菜,對於前線的事情,已經有人整理過了,拓拔明彥看著手中的那張紙,看了很久很久,這才將那張羊皮紙攥住了,然後狠狠的丟在了地上。
看到這裏,督郵給嚇到了,半跪在了地上。“這是事實,您息怒啊。”
“本王哪裏就生氣了,不過是沒有想法到罷了,南蠻自古多勇士,這些勇士都是草原上來的,一個一個都驍勇善戰,沒有想到,如此快,就全軍覆沒了,拓拔明宇勢如破竹,已經可見一斑啊。”
拓拔明彥一邊說,一邊站起身,目光望向了庭院外,看到外麵的一個石頭,那假山石看起來好像龐然大物一樣。
“是,是,南蠻的可汗親自過來了,也帶著自己的勇士,但是王爺說,逢強智取與弱活擒,這麼一來,倒是立即動起手來,就……就……”
“你不用說了,戰況我已經可以想象,很好,很好,現在南蠻已經去了,他倒是如虎添翼起來,已經與夷狄交戰了嗎?”
“九王放心就是,這一次有人從中作梗,您昨收漁人之利就是。”這情報是拓拔明彥不知道的,聞言,拓拔明彥立即回眸,眼瞳黑漆漆的,看著麵前的人。“什麼意思?”
“這一次,野心勃勃的相爺已經和夷狄的大君聯係過了,拓拔明宇必死無疑。”
“情報來源?”拓拔明彥冷看著麵前的人,督郵詭秘的笑了,唇畔的笑容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情報是他們的那個女兒親口告訴我的。”
“用什麼讓他開口的?”
“那蘇傾城畢竟是一個女孩罷了,我隨便嚇唬嚇唬,她就將一切都告訴了我,末將一開始怕是假的,倒是來了一個八百裏加急,將那書信給截獲了。”這督郵一邊說,一邊神秘兮兮的將一封信已經拿出來。
這封信上麵有火漆,是蘇小北的父親相爺老早就送給夷狄的信。拓拔明彥笑了,伸手,將那封信已經握住了。
“你想必已經造假了,那假的東西呢,也是早已經就送還給了,對嗎?”一麵說,一麵揚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督郵詭秘的唇畔有了一個更加詭秘的弧度。“是,簡直如假包換。”
“以後,多多在這些事情上下下功夫。”拓拔明彥一邊說,一邊回過身,握住旁邊的一個聚寶盆,這聚寶盆中,有珊瑚樹,有珠圓玉潤的各種奇珍異寶,他慷慨的已經連那聚寶盆都給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