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東帝國的將軍叫劉遠。”師爺回答。
王緒“哈哈”一笑:“怎麼,雲昊天膽子這麼小,嚇得都不敢出來了嗎?”
師爺跟著也笑:“到底是王公貴族,哪裏見過這陣仗?”
“也不是啊,當初跟西滿打仗,他不是去當督軍來著,後來還受傷失蹤了?”王緒想起來道。
“那可能是他那次受傷之後就害怕打仗了吧,但是到底自己原來是太子,皇座被人奪了,這口氣又咽不下去。”師爺想了想回答。
王緒點頭:“也許是,到底不是沙場走過來的人,很容易一次就嚇到了。”
他說著往前探身,鼓足中氣對著對麵喊起來:“怎麼,都要攻城了自己的主將都不敢出來,隻能躲在後麵做縮頭烏龜嗎?”他說著深吸口氣爆發出一聲高喊,“雲昊天,你出來!”
對麵的軍隊裏沒有絲毫的異動,雲昊天也沒有出來。
師爺“哈哈”笑:“將軍,您瞧瞧他那個膽,您這樣喊,他都不敢出來,真是慫貨一個!”
他說著話,張副將走上來,站到了王緒的身邊,王緒指著城門外麵笑對他道:“張副將,你瞧瞧,這便是雲國太子的風彩,去東帝國借了兵來,卻沒膽子站出來帶領士兵打仗。”
張副將微微一笑道:“可能他有別的事要忙吧。”
“是啊,忙著隨時逃跑!”王緒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他身旁的那些士兵跟著也笑了起來。
張副將道:“既然他們畏縮不前,我們索性派兵出去打就是了!”
“好,一鼓作氣,讓他們連我們的城牆都摸不著!”王緒道,轉頭對自己的傳令兵道,“你去傳本將的命令,讓王副將、許副將帶兵兩萬出城迎敵!”
傳令兵立刻去了,不一會他們從城樓上就看見王許兩位副將帶著兵浩浩蕩蕩的從城內出去,就在此時,對麵雲昊天的兵也開始奔跑起來。
“看來要打一場!”師爺的聲音有點緊張。
王緒擺手:“那些烏合之眾不足為懼!”
說話間,兩邊的兵跑得越來越近,王緒也跟著握緊了腰間的佩劍,緊張地看著下麵的局勢,眼看著兩邊的兵交彙起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並沒有短兵相接,而是交彙成了一股兵,返身往城門方向而來。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將軍!”師爺驚叫起來。
“他們沒有打,投降了。”張副將回答。
王緒猛猛的搖頭:“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說著想起什麼對傳令兵道:“快,快,傳令下去,讓他們守好城門!”
話音剛落,便有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上來稟報:“稟將軍,城門已破!”
“怎麼可能,都還沒打呢,怎麼破了!”王緒氣急敗壞道。
“是專守城門的陳副將將城門打開,迎接了敵軍進城來了!”士兵回答。
王緒拍著大腿跳起腳來:“混賬,簡直是反了!”他說著拔出劍,就要下樓去殺敵。
走了沒兩步,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腕。
王緒回頭對張副將道:“你別攔著我,我不怕死。”
“是麼,那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張副將似笑非笑地說,手腕一轉,便將王緒手裏的劍給奪了過來,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張副將身邊的手下將旁邊的師爺也給控製住了。
王緒神色大變,怒瞪著張副將:“張副將,你這是做什麼,你也要反了不成!”
“不是我要反,是原本你們才是反賊!”張副將沉聲道,聲音忽然就變了。
王緒驚詫地盯著他瞧,張副將微微一笑,伸手從自己的臉上將人皮麵具給揭了下來,看見這人的樣子,王緒神色大變:“雲昊天!”
旁邊立刻有人上來在王緒的腿上踹了一腳,厲聲喝道:“大膽,竟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諱!”
雲昊天倒是沒在意,隻淡淡看著王緒道:“沒錯,我正是那個你口中的慫貨雲昊天!”
“你……你怎麼……”王緒說不出話來。
雲昊天傲然道:“想必你定然覺得詫異吧,為何你的副將變成了你的敵人。其實,你的張副將在昨晚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們俘虜了。”
“怎麼可能,昨晚明明——”
“明明我們大營的糧草被燒了是嗎?”雲昊天嘲諷一笑,“難道有個大火就一定是燒了糧草?那個大火就是燒給你看的,鎮東將軍。那個回你話的張副將,也不是之前的張副將了,是你口中的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