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招待很識趣的接過了他手裏的鑰匙去把車泊好,車的主人也完全沒有理會我和阮玲,徑直往院子裏走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剛才是怎麼開車的!沒看到有人站在這裏嗎?!”阮玲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甚是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頓時在也壓不住火氣,直直的質問道,
男孩聽到阮玲的聲音淡淡的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慵懶的摘下了墨鏡,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啊!”阮玲已經氣的小臉通紅,
我光顧著安慰她也沒注意看那個男孩子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算了吧,不要計較了”我說著就拉著阮玲想要離開,在這種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我們也沒怎麼樣,還是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曲穎?!”一個驚詫的聲音傳過來,
我順著聲音抬頭一看,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不良少年,不就是那個東少的侄子——於少?!
想不到這麼久沒見,他這一身的臭脾氣倒是一點都沒有改!
“你怎麼在這裏?”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走近了一些,
“該是我問你的才對吧。”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怎麼每次見到他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喂!你剛剛開車差點撞了人,還沒有道歉!”阮玲的火氣還是沒有消,忿忿的說道、
於少這才抬眼仔細的看了她一眼,
“明明是你們自己沒有看路,還怪我?!”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阮玲,倒真的像是他很有道理一般。
“你說什麼!”阮玲這一點就著的性格著實也不是鬧著玩的,看於少這吊兒郎當的態度,更加不肯輕易放過他。
“算了算了,別理他了。”我趕緊拉住了她,
於少的性子我也是清楚的,想讓他道歉簡直比登天還難。
阮玲見我幾次阻攔,雖然氣不過也隻好作罷,悶悶地在一旁不再說話。
“我舅舅不是說不來嗎?怎麼又突然過來了?”他挑了挑眉毛問我說,
“東少?!他來了?!”我驚詫的問道,
東少明明說晚上有個緊急的會要開,怎麼會在這裏?
“難道你不是跟著我舅舅來的?”於少比我還要驚訝。
“不是的,我是陪朋友過來的。”原來他是以為我和東少一起過來的啊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
“這樣啊。”不知道為什麼,於少看我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我被他看的不自在,急忙轉移了話題,
“那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隨口問道,
“你以為這麼無聊的地方我想過來啊!還不是我那個老爸非得叫我過來的!”他氣憤的鼻翼扇動,一臉的不耐煩。
我這才注意到以往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他今天竟然乖乖的把頭發染回了黑色,並且還穿了西服,雖然他骨子裏那副痞子氣還是改不了,但好歹看起來也算穿得正式了一些。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於少的父親是本市的高官吧,他竟然也在這裏?!
聽了於少的話我開始心裏有點發觸,這真的隻是一個生日宴會嗎?
之前阮玲說這個宴會是個社交場合我還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從剛才一眾的世家子弟,到高官子女竟然都在這裏,想來也不會隻是一個普通宴會那麼簡單。
“本來我舅舅也在邀請之列,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昨天跟我爸說他不來了!真不知道怎麼搞的!”於少抱怨道,
“什麼?東少也在邀請之列?”我更加困惑了,
我不自在的往四周環視了一圈,留心了一下幾乎停在角落裏的每輛豪車附近都會有幾名保鏢,在明裏暗裏的注意著周邊的動靜,
“你們很受?”阮玲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回頭看她的時候她正在以一種不可捉摸的表情看著我和於少,還不忘嫌棄的瞪於少一眼。
“算吧,以後再跟你解釋,我們先進去吧。”這個人第一次害我弟弟丟了半條命,第二次差點害我死掉,應該算是熟了吧。
我縮了縮肩膀,拉著阮玲走進了別墅。
門剛一打開,悠揚的小提琴的聲音就鑽進了耳朵,因為我是學舞蹈出身,所以對樂器的聲音和演奏樂器的手法特別敏感,聽這節奏就知道是出自大家手筆,
果不其然,我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竟然看到了音樂界泰鬥一般存在的交響樂隊,令我瞠目結舌。
別墅的大廳裏可能因為要辦宴會的原因,家具和裝潢的擺設稍微挪動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