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陳清萱俏臉泛紅,啐罵一句,急忙站起身。
“那你願不願意今晚留下,跟一個流氓共度良宵?”項陽借著酒勁,調逗道。
“美得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走了。”陳清萱輕哼一聲,留下一道惹人遐想的背影,轉身離開。
項陽笑了笑,感受著美女留下的餘溫,閉上眼睛,漸漸進入了夢鄉……
不知不覺間,半夜時分,萬籟寂靜,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項陽居住的貧民區。
“彪哥,就是這,我看的清清楚楚。”其中一人低聲道。
“穿得人摸狗樣,還以為是富家公子呢,原來是個窮酸裝比的土鱉,對付這種人更不用顧忌,今晚就是他的死期,動手!”
為首的阿彪一陣獰笑,傍晚他帶人去武館圍堵項陽,卻沒能得逞,一直耿耿於懷,特意留下了幾個人跟蹤監視,半夜來掏項陽的老窩。
說話的青年躡手躡腳的上前,掏出一根香煙似的東西點著,燙破窗紗,塞了進去,一股散發著奇異味道的煙霧隨之彌漫。
這是迷香,多聞幾口肯定暈倒,青年急忙捂住鼻子,連連倒退出去。
如今初夏時節,天氣比較熱,項陽住的又是老房子,連空調都沒有,為了涼快,晚上睡覺並沒有關窗戶。
等了差不多五分鍾,阿彪揮手示意,有人撬開房門,衝了進去。
房間裏一片漆黑,他們自認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也沒什麼顧忌,直接打來了電燈。
“人呢?怎麼沒人?他娘的是不是搞錯了?”借著燈光,隨後進屋的阿彪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以為手下辦事不利,不由得勃然大怒。
“彪哥息怒,我們絕對沒有搞錯,哥幾個親眼看著他進屋的,一直沒用離開,不可能憑空消失,肯定是藏起來了。”
“還不快找,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那小子挖出來。”阿彪氣得夠嗆,抬腿給了說話的青年一腳。
但整個房間隻有一個屋子,擺設簡陋,一張雙人床、簡易衣櫃、桌子,藏的地方有限。
“彪哥,那小子不會從後窗戶跑了吧?”其中一人指著後窗戶,疑問道。
“夜貓子進宅,你們跟我這個主人打招呼了嗎?”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你怎麼在外麵?”阿彪轉頭,循聲望去,轉眼看清的了正是項陽,心裏頓時咯噔一聲,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他本以為用陰險手段,能輕而易舉的抓住項陽,萬萬沒想到計劃失敗。他吃過一次虧,十幾個手下都打不過項陽,何況僅有四五個人,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不禁暗自後悔怎麼沒帶百八十號兄弟。
“出去尿個尿,你們就來偷東西,真會挑時候。”項陽玩味的道。
“瑪德,都是瞎子,一個大活人出去撒尿都看不見,要你們何用。”阿彪狠瞪手下幾眼,更加火大,報仇的好機會就這麼浪費了,能不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還不一定。
項陽不耐煩道:“別扯沒用的了,是我請你們出去,還是自己滾?”
“我們自己滾,自己滾,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阿彪討好的陪笑,之前囂張蠻橫的氣焰全部消失不見,仿佛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