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來的是個女警,留著齊耳短發,身材高挑,筆挺的製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
她長得黛眉如畫,眸若秋水,唇紅齒白,五官精致,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好看,絕對是個極品美女級別的警花。
項陽不禁眼前一亮,從警花的肩章判斷,還是個官,絕非花瓶,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馬隊長道:“是他開的槍。”
警花環視一圈,隻見馬隊長昏迷不醒,握著一把手槍,另外兩個警察半蹲在地,再次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他襲警,打傷了我們,極其凶殘,馬隊長為了自保,才開槍的。”一個警察回答道。
警花大為惱怒,手指項陽,厲喝道:“我是秦玥,東區分局的局長,你敢在警察局襲警,簡直是對警察權威的藐視與挑釁,等我查清楚,一定嚴懲不貸。”
“警察濫用私刑,還開槍打我,受害者是我好不好?還有沒有王法?我要投訴!”項陽氣呼呼的反駁道。
秦玥皺了皺眉頭,又仔細環視一圈,看到水桶和毛巾,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不怒自威的對兩個警察喝斥道:“警局一再三令五申,不得濫用私刑,你們這麼做是知法犯法,等候處理吧!”
“秦局,不是你想的那樣,水桶是用來拖地的,我們根本沒有用刑。”一個警察狡辯道,反正還沒有開始用刑,不能當作證據,咬死了不承認,組織上也不好處理他們。
“小劉說的沒錯,我們沒有濫用私刑,請秦局明察。”另外一個警察也附和道。
“有沒有,你們心裏明白,我自會查清楚,先把馬隊長抬出去救治。”秦玥冷哼一聲,吩咐跟進來的警察,將昏迷的馬隊長抬了出去。
而後,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轉頭看向項陽,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哎呦,我的腿好疼,再不送去救治,要死人了。”項陽痛呼道。
剛進屋時,秦玥見三個警察受傷了,項陽卻跟沒事人一樣,以為項陽沒受傷。等她問清楚其中的緣由,想到馬隊長在兩三米內開槍,即使閉著眼也能打中人,如果真槍殺了嫌疑犯,事情就麻煩了。
“你傷到哪了,我看看。”秦玥急忙上前,關心道,不管對方犯了什麼事,最起碼的人道主義還是要有的。
“大腿根!”項陽靠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襠部,氣憤的道:“那個混賬警察朝這開槍的,萬一我斷子絕孫了,你就得負責給我家傳宗接代。”
秦玥無視了項陽耍流氓的話,半蹲下身,仔細觀察起來,結果卻發現項陽的腿部一點傷都沒有,連褲子也沒破損之處。
一個美女盯著男人的襠部看,場麵曖昧,仿佛有什麼不軌企圖。
當秦玥彎下腰後,衣領敞開,露出胸前雪白隆起的風光,恰好被項陽盡收眼底。他不禁暗自嘀咕:事業線挺傲人,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局長。
“你到底有沒有受傷?”沒有發現傷勢,秦玥感覺被耍了,抬起英氣的俏臉,正好對上項陽火熱的眼神,這才意識到春光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