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馳抱起陳初俏走出浴室,不顧她渾身濕漉將她扔到床上。
被床顛了下,陳初俏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差點吐出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壓到了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她驚慌。
“你不是喜歡男人麼?我滿足你啊。”他嘲諷,撕下她身上濕漉的衣服,隨手扔到床下。
陳初俏沒多少力氣反抗,身上很快被剝的一幹二淨。
她唇瓣哆嗦著,“你滾開!”
沈安馳嗤笑,修長的指尖在她瑩潤的肩頭打轉,最後落在她脖頸上。
紅色的劃痕被水泡過後泛白,可是陳初俏感覺不到疼,卻被沈安馳盯的發毛。
就在她又鼓起力氣反抗的時候,他卻毫無征兆的俯身狠狠的朝她脖頸上咬了一口。
“啊。”陳初俏疼的尖叫,身子曲起。
這力道又狠又重,覺得自己嘴裏有股鏽鐵味,沈安馳才鬆了口,死死的壓著她,解自己的衣服。
看著他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陳初俏徹底慌了。
“沈安馳你別——”
“我別怎麼?”他脫掉了最後的衣服,灼熱又帶著嘲諷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陳初俏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啪’的往她蒼白的臉蛋上抽了一巴掌,看著上麵分明的指印笑的暢快,“是,我是覺得你髒,可是你反正都這麼髒了是不是?”
陳初俏臉火辣辣的疼,忍著屈辱和想哭的衝動掙紮,卻又被他抽了一巴掌。
“這會兒就別再裝清高!”
“你這是弓雖女幹!”她哆嗦的尖叫,小臉被他扇的紅腫,卻並不難看,反而有種淩虐美。
憤怒的沈安馳看著她歇斯裏地卻不失美麗的樣子心間顫抖,終於忍不住欲望。
在她腿被掰開的時候,她終於沒忍住哭了起來,“沈安馳你混蛋!你不能這樣!滾開!”
“陳初俏,拋去今天你出軌的事情不說,你勉強還是我的妻子!滿足我是你的義務!”
她又怕又憤怒,美眸通紅,“你從沒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又憑什麼對我做這種事情!”
沈安馳嗤嗤笑,“我把你當沒當做是妻子是另外一回事,反正跟我結婚的人是你!這是你自作自受!”
“滾開!”
陳初俏用盡所有力氣還了他一巴掌,可是他卻變得更加癲狂,咆哮:
“陳初俏,要不然你去找爺爺和二叔給你撐腰?問問他們我這樣到底對不對!”
這下,陳初俏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底空洞,竟然沒有再掙紮。
沈安馳得意了起來,將她手腳鉗製在身後。
“我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你,把在你情夫那裏學的招數全部使出來,讓我重新認識一下你這個‘好妻子’!”
他的冷言嘲諷衝進陳初俏的耳朵,她卻垂著眼眸不再打算掙紮了。
其實在最開始和他結婚的時候,她就知道現在這種事情不可避免。
可越是這樣,陳初俏就越是覺得自己卑微,仿佛是送給沈安馳的禮物,無論他怎麼對待她,她都要委曲求全的受著。
她有了女支女般的感覺。
她不想再這樣了……
陳初俏閉上了眼睛,在沈安馳蓄勢待發的時候,啞聲開口:
“我們明天就去離婚吧。”
他動作停滯。
“如你所見,我出軌了,你剛好可以拿這個理由來和我離婚。”
沈安馳陰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女人蒼白又平靜的小臉,嗤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你不用放過我,反正我髒,也不差你一個。”
——
高樓頂層中,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萬籟俱寂的城市沉默著。
他身上還是回來時的襯衫,西裝丟在了陳初俏那。
心思反複,在經過一陣掙紮中,他覺得夠了。
秦助理說的對,他不應該插手陳初俏的生活。
他們原本就是兩道永遠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注定不會有結果。
當然,他也從沒想過和她有什麼結果。
隻是心底的愧疚……
可是他送給她沈太太的身份,也夠了吧?
要不然他還能彌補什麼?
他沉默許久,收回了視線,關燈入睡。
——
次日八點。
沈柏南打算回M國的時候,沈宅那邊打來了電話。
老爺子聲音低沉,“柏南,安馳和俏俏他們——”
“爸,我很忙。”他冷聲打斷了老爺子的話,目光放到了飛機票上,“我沒那麼多的閑工夫去管他們的事情。”
對麵沉默一瞬,然後歎氣。
沈柏南掛了電話,帶著為數不多的行李離開。
——
沈家書房裏,氣氛劍拔弩張。
臉上帶著不正常紅暈的陳初俏安靜的坐在那,默不作聲的接受著男人的憤恨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