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南心間一緊。
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女人那皙白的腿兒間,不敢相信的問,“我記得你上個月不是這個時候來的。”
她可憐巴巴的,“我大姨媽從來都不準的。”
沈柏南眼睛微沉,走了過去,在看到那刺眼的紅色的時候,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好吧。”
語氣裏麵的惋惜和失落,讓陳初俏差點繃不住笑了出來,幸好及時垂頭遮掩了嘴角的笑。
他又不甘心的看了看她雪白的小肚皮,有些咬牙切齒的,“那我去給你沏紅糖水。”
她抬頭,嬌嬌柔柔的朝男人一笑,“嗯,二叔你最好了。”
軟糯的聲音還有這乖巧可人的表情,讓沈柏南的心都酥了,浴火沒辦法釋放的鬱結也消散了許多。
他忍不住彎了彎唇,離開臥室,將紅酒放了回去,去廚房裏麵給她沏紅糖水。
而與此同時,衛生間裏麵的陳初俏拍了拍小胸脯,鬆了口氣,唇邊的笑容止不住。
為了保證真實性,她從旁邊的小抽屜裏麵拿出衛生巾墊在內內上麵,然後把剩下的半瓶水彩顏料藏了起來。
放下睡裙,她挺起腰背走了出去,躺在床上開心的打滾。
在男人端著紅糖水進來以後,她便安生,故作一副大姨媽來了的虛弱模樣。
“來喝吧,溫的。”
他動作輕柔的扶起她,端著瓷白的茶杯放在她嘴邊。
這副認真的模樣讓陳初俏甜蜜不已,可是甜蜜過後又十分的愧疚。
她不敢看男人黝黑又帶著柔情的眼睛,耷拉著腦袋小口小口的將紅糖水喝完。
沈柏南把茶杯放到床頭桌上,然後輕聲細語的問道:
“肚子難受嗎?”
以前她大姨媽來的時候,總是沒精打采的,肚子還疼。
陳初俏眼神閃爍,搖了搖頭。
他鬆了口氣,“不疼就行,趕緊睡吧。”
陳初俏咬著唇,心虛的躺了下來,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張臉不敢看他。
沈柏南關了燈後也躺了下來,自然而然的將她攬進懷裏麵,大掌掀開她的睡衣,不是做那種事情的前戲,而是把溫熱的大掌放在她的雪白的小肚皮上。
前幾次她大姨媽來的時候肚子疼,他就是這樣,自動代替了熱水袋的功能。
這樣的溫柔體貼,讓陳初俏眼睛有些酸酸的,更加心軟愧疚,內心做天人掙紮。
他對她那麼好,不就是在床上的需求大了點嗎,她為什麼不滿足他呢?其實做那種事情她也很舒服的,隻是瀕臨**的時候快感迸發讓她舒服的快要死掉的感覺太嚇人了,還有事後腰酸背痛也很難受。
皺著眉頭想了想,她動了動身子,翻身,借著落地窗外傾灑而來的微弱光芒,勉強看清他臉龐的輪廓,糾結的開了口,“二叔,其實我……”
話說到一半,她抿了抿嘴巴,又開始猶豫了。
要是讓他知道他騙她的話肯定要收拾她了,瞧他今天看她的眼神就恨不得吞了她,進來的時候甚至還拿了一瓶紅酒,她雖然不知道他拿那個做什麼,但是肯定是折騰她的。
陳初俏腦補自己的下場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閉口不說了。
她隻騙他這一次,以後不這麼騙他了。
沈柏南久久沒聽到她的後話,輕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她討好的笑了笑。
他也沒在意,而是說道:
“剛才我想了想,明天我就讓秦助理去醫院附近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年後我們和你弟弟都搬進去,這樣離醫院也近,以後他有什麼事情了去醫院也方便。”
男人低沉的話音落下,陳初俏一怔,眼底是滿滿的感動和歡喜。
她忍不住抱緊了男人健壯的腰肢,感動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二叔,謝謝你。”
“小傻子,謝我幹什麼。”他低笑,親了親她的唇瓣,觸碰到那樣的柔軟後,原本消散的浴火頓時又湧了上來。
沈柏南忍不住抱怨道:
“你大姨媽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為什麼女人非要有大姨媽這種東西?害他每個月都要禁欲一個星期。
聽著他的低沉的抱怨聲,陳初俏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畔,心頭的愧疚感幾乎將她掩埋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