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俏去找了SN。
男人開完了會就在辦公室裏麵等著她,指尖夾著一根香煙,煙氣嫋嫋,將他清冷的臉龐模糊。
進門以後陳初俏就聞到一股子煙味,下意識的皺眉頭,小手在鼻子旁邊扇了兩下,還沒來記得開口說話,他就把煙掐滅扔到了煙灰缸裏麵。
可是陳初俏還是忍不住道:
“二叔你怎麼又吸煙了?”不過她好像很久都沒見過他吸煙了。
“在等你,閑來無事就忍不住吸了根。”
“你不工作嗎?”
“想你想的不想工作了。”
現在這些情話,沈柏南真的是信手拈來,原本那麼清冷寡言的人,可是在她麵前情話就一大筐一大筐的,時不時的吐露出來幾句。
陳初俏也受用,紅著小臉嬌嗔了聲,便扭捏的朝他走了過去,“趕緊工作吧,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你拿到外麵的文件?”
她這些天可是一直都當他的小秘書,盡職盡責,可他總是來愛撚油,有事沒事就拉著她親一頓。
這次也不例外,她剛走過去就被沈柏南拉進了懷裏麵。
驚呼著撲進了他的胸膛,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掙紮了兩下掙紮不過,她嬌嗔,“二叔你還工作不工作了啊?”
“這會兒不想工作。”
“那怎麼行?”她睜大了眼睛。
“我是老板,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攏起她細軟烏黑的長發,大掌撫上她嬌嫩的小臉,親了又親。
勸他勸不了,陳初俏隻能緊緊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免得他又說她故意勾引他。
可是這幅隱忍卻水光瀲灩的小樣子,更是讓沈柏南腹下一片燥熱,大掌已經不規矩的探入了她的衣服裏麵。
“誒二叔你真的是……”陳初俏忍不住嬌羞的埋怨了一句,側過臉去抓那不老實的大掌,把後腦勺給他,垂頭的時候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脖頸。
沈柏南三兩下的便把她製服住,忍不住低笑連連,可是視線在掠過她發絲間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頃刻凝固。
“別動。”他沉聲低語。
“我不動你就能放了我嗎?”她嚷著還是掙紮,可是轉頭卻看到男人那緊繃的臉龐,便怔住了。
她呆呆的看著沈柏南撚起她的長發,發絲間有綠褐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碎了的樹葉殘渣,隻有小拇指蓋的一半大。
她不懂沈柏南為什麼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心底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沈柏南伸手去拿,看到那針孔大的攝像頭,這下彎唇笑了笑,“爸,您要是有什麼事情直接來問我,別這麼費心搞這種東西。”
聞言,陳初俏睜大了眼睛,忍不住抱緊了他的手臂。
沈柏南沒再說話,把她放到了黑色的真皮轉椅上,起身去了衛生間裏麵。
陳初俏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聽到了衝水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他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剛才旖旎的氣氛此刻消失殆盡,她的小臉此刻變得蒼白一片,坐在那呆愣的看著沈柏南,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柏南看到她這個樣子,緊繃的臉龐放緩和了些,走過去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沒事。”
她咬了咬唇,“二叔,那是什麼啊?”
“定位監聽器。”
她呼吸一滯,抿唇不再說話。
他見她還驚魂未定,又低聲安慰了一番。
而另一邊,老爺子計劃就這麼泡湯了,頓時沉了臉龐。
特別是聽到沈柏南那番話,他緊緊皺眉。
雖然沒辦法繼續監聽什麼了,可是至少知道安馳就是柏南給關起來的,這讓老爺子這幾天找不到沈安馳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著急的在房子裏麵轉來轉去,踱著步,過了好久以後他才定了定心神,給沈柏南打了電話。
“來我這裏談談?關於安馳的。”
沈柏南應下了,晚間去。
——
陳初俏過了那會兒驚魂後,便鞠躬盡瘁的工作。
給沈柏南倒了咖啡以後,便去外麵送文件,有一個剛好要送到財務部,她這才想到,好久都沒看到自己的養姐陳安娜了。
走進去,看到許多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正努力工作的人,而那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旁邊笑吟吟的女人十分顯眼。
而陳初俏走進來以後,女人爽朗的笑聲頓了下,然後放下了手裏的咖啡,驚喜的走了過來,“悄悄,你怎麼來了?”
陳初俏看著越發出挑豔麗的陳安娜,不冷不淡的笑道:
“給主管送份文件。”
“我幫你拿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她笑著拒絕,便轉身去了財務部主管的辦公室。
陳安娜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笑意一點都沒減少,伸手輕輕撩了撩自己的長發,看起來風情萬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