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桑歎了一口氣,“倒是沒什麼,隻是覺得她實在是可憐,從她那得來的消息,你讓人去查了沒?是不是真的?”
薑元晟聽她提起這件事情,也正了正神色,“讓人去查了,確實屬實。”
然來,這啞女便是月娘,當年花月樓的老板。
當初在牢房中的時候,月娘給她寫的字,那裏麵的內容,是揭發了三皇子,說花月樓的幕後老板是三皇子,且三皇子一早就有謀逆之心。
當初她和薑元晟一起去了花月樓,便一直覺得花月樓中迷點重重,現在也算是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謝蘊桑一臉擔憂的看向了薑元晟,“既然屬實,那就證明,接下來,隻怕是會有髒水要往你身上潑了。”
花月樓內掛了居山先生的畫作,那裏的嬤嬤有暗示那花月樓有薑元晟的份,且這花月樓名義上的主人家是薑子舟。
可見,這三皇子和薑子舟,應該一早就知道居山先生是薑元晟了,而後來齊氏處處給自己送東西,也是為了讓薑元晟沾染上他們。
三皇子和薑子舟都在算計著薑元晟,且一早就開始算計了。
薑元晟點了點頭,他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謝蘊桑,說道,“桑兒,這件事情我自有準備,我已經提前稟告皇上了,即使他們想拉我下水,也是無用的。隻是有一件事情,我心中好奇。”
“什麼事情?”
“這月娘,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三皇子這麼多事情?她又為何會出現在地牢中?如果說她以前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怕她背叛,也應該是直接除掉她,而不是將她關入地牢。”
謝蘊桑心中也一直都有些疑惑這一點。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隻能問頭問問那月娘是什麼情況了。等會得問問阿文,月娘情況如何了,如果好些了,咱們也可以去見見她。”
薑元晟應了聲,又問道,“對了,你何時打算將桃枝嫁給阿文,這兩日阿文一直都在試探我,我瞧著他,似乎像是等不及了一般。”
I“阿文想娶桃枝,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也得桃枝她自己親自點頭同意了才行。他既然這般急切,等回頭我抽空問問桃枝,看她有沒有這個心思,若是她有這個心思,也想早嫁,那我自然也不會棒打鴛鴦。”
薑元晟又摟著謝蘊桑說了會話,突然阿文在門外說道,“少爺,宮裏的公公來傳話了,說是讓您得空了去宮裏一趟,皇上有事情要吩咐。”
薑元晟本賴著不想起身,謝蘊桑推著他道,“既然是父皇有事,說不定是什麼大事,你快進宮中一趟吧。”
薑元晟想了想,還是去了宮中。
謝蘊桑在床上躺了一會,也起身了,之後便叫了桃枝進來,同她說了阿文的事情。
桃枝聽了她的話之後,臉色通紅,有些扭捏,“奴婢,奴婢自然是聽姑娘安排的。”
謝蘊桑看著她這幅樣子,有些忍俊不禁,她笑道,“好啊,若是你真的要我給你做主,那我便做主你這一輩子都不嫁了,就一直跟著我,到最後成了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