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早就做過調查了,知道那天晚上,米安安是被她爸爸以小姨的手術費相逼迫,才會答應獻身給那個齷齪醃臢的老頭趙財閥。
以後,他就管米仕林叫米敗類,因為這貨也太不是人了,枉為人父。
私生女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
竟然逼親生女兒去陪客戶?
和畜生無異。
“啊?老大,你讓我去弄?這怎麼弄啊?”
魏三,大名魏鬆,民間又稱魏太歲,是個官二代,現在,他正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糾結。
南爵眼神陰惻。
“什麼怎麼弄?平時鬼主意不是挺多嗎?就這點小事,還用我教你嗎?”
魏鬆小眼睛卡吧卡吧,為難。
“可,那是你的女人啊,下手輕了重了的,我哪敢……”
他投鼠忌器。
南爵心煩了,不羈劍眉斜飛。
“少廢話,快去!手輕點,有一點傷,我卸你的大腿骨,還有,別驚動她的家人,弄來了,直接送我臥室。”
電話掛斷,手機扔了。
以兩根手指抵住了太陽穴,剛才頭暈,現在頭疼,他有潔癖,章倫都知道,可他現在連晚上的涼水澡都不想去衝了,一動不願動。
要不是身上衣服不舒服,他都不想脫,煩躁的眯著眼睛都脫了,衣服隨手扔了一床又一地……
就等米安安來,讓她伺候了,可是,沒過多一會兒,酒意漸濃,南爵睡著了……
……
米家別墅。
忙了一天的米安安已經洗漱完了,穿著睡衣半躺半坐的,在臥室床上看英語課本呢。
絲毫沒察覺,此時就在她窗外,有一個黑衣人好像大蜘蛛似的緊緊趴在了外牆上,還用一根吸管從紗窗裏向室內,徐徐吹出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可疑氣體……
沒多久,米安安頭開始發沉……
眼皮發粘,一下,一下,好像磕頭蟲似的直打瞌睡,怎麼困了呢?
眼睛費勁睜開一條縫,看看牆上的時間,微微蹙眉,不解。
才十點啊?
每天,她都是十一點以後,才會犯困的啊?
今天怎麼了?
訂婚……累到了?
算了,不想了,實在困的不行了,那就睡吧。
才剛這麼一想,她手裏的英語書滑落,身體一栽歪,斜斜的倒在床上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噠”的一聲,紗窗緩緩上升,敏捷輕盈的翻下來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麵黑衣人。
走到床邊,看見了墨染秀發下掩映著的那張嬌顏,蒙麵外露出的眼睛裏閃過瞬間的驚豔,稍作遲疑,就地取材。
用床上的被子將她藏頭蓋腳的一包,用了一個特別帶卡,熟練的捆紮,熟練的將昏迷的米安安連人帶被子綁在了背後,離開房間,飛爪勾住了窗台,按原路下滑,輕盈的返回到地麵。
接著夜色的掩護,人不知鬼不覺的出了米家庭院。
一輛停在路邊的陸虎,有人出來接應,黑衣人對來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三哥,這個不是爵少今天訂婚的女孩嗎?怎麼……這麼大喜的日子,還讓她回家了?”
他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