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手都是小事,可我踩上的狗屎是人拉的,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她影射的是米安琪,可雲朵聽不懂。
“寶貝,你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狗還成精了?你都把我繞糊塗了,受什麼刺激了?走了走了,趕快離開這惡心地方,回去洗香香啊。”
她彎腰要扶安安起來,同時心裏奇怪,她這個好朋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脆弱了呢?
而且看她的精神狀態也很差,說話有點亂。
米安安不配合,腦袋一耷拉。
“朵朵,我不想回家,哼……哼……我沒有家了。”
她哼唧唧的,委屈的小嘴咧得好像瓢似的。
雲朵徹底暈了,一拍腦袋。
“怎麼回事?一宿沒見,家怎麼還弄沒了?”
雲朵的手剛一搭上病號服裏她的手腕,就是一聲詫異。
“安安,你是不是發燒啊?身上這麼熱呢?”
“可能吧,我昨晚感冒發高燒,都昏迷了,他們把我扔在醫院,就沒人管我了,沒錢,我就隻有走了。”
米安安生氣才這麼說,高燒醒了,卻看不見南爵,都是因為他,她才會遭這些罪的。
雲朵還以為安安說的是她的叔叔米仕林呢,一臉鄙視。
“我的天啊,你這一家親戚都是什麼人啊?治感冒需要多少錢?真是摳逼嗖嗖的,走,我們先去藥房,買個溫度計,買點感冒退燒藥,姐們照顧你!來!”
說著,拽起米安安的一隻胳膊,用了吃奶的力氣將她給架了起來。
“摟住我肩膀。”
“謝謝你願意收留我,朵朵。”
米安安滿是感激的看著她。
“謝什麼,互相幫助嘛!我有困難的時候,你也不會看熱鬧的,而且咱倆對脾氣,安安,你不能走快吧,那就慢點,走出公園,我們打車回家。”
雲朵攔腰攬著她發熱的身體,米安安跟著她走了。
……
她從醫院離開了一個小時之後。
……
從奶奶家出來,回到醫院撲了一個空的南爵,坐在醫院院長辦公室院長的寶座上,兩條逆天大長腿交疊著搭在桌麵上,閉著眼睛……
看這個狀態,好像是閉目養神。
但實際上,這個新院長辦公室裏的氛圍並不安靜,時而舒緩,時而激昂的響徹著爵士音樂名曲藍色狂想曲的優美旋律……
但是,仔細聽聽,其中樂隊裏麵擊打樂器裏架子鼓發出的聲音有些怪異,是一聲接一聲的“啪啪”的鐵器擊肉的清脆聲音。
……
“停~”
南爵聽著聽著,開口喊了一聲停,所有樂器聲同時戛然而止。
“剛剛的這一下人皮架子鼓的聲音太悶了,重來~”
這個爵士樂隊很奇葩,有兩個電貝斯手,還有一個架子鼓手。
可擺在架子鼓手麵前的是,兩個男人沒穿褲子的光屁股,上麵已經血肉淋淋……
“是。”
隻見鼓手高高揮起手裏的棍子,對著其中一個布滿紅檁子的屁股重重的一擊,“啪!”這次的聲音明顯高了八度。
屁股上的肉明顯的顫了兩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