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房裏。
南爵姿勢肆意的躺在沙發上,將兩條逆天大長腿放在了價值不菲的茶幾上,兩片性感的薄唇已經被酒精浸潤似血。
“我這已經就是好脾氣了,一個羽翼未滿的毛頭小子竟然還敢占小爺女人的便宜?沒廢了他,小爺就是手下留情了!”
他把對米安安的氣轉移了,早就對她說過的,“你的行為不檢點,不打你,但是,誰碰了你,我就打誰。”
南爵堅持自己沒做錯。
打柴曉旭,目的就是為了震赫那個行為不安分的小丫頭,明明警告她了,還跟他拉拉扯扯的。
“而且他的傷情如何,我心裏有數,就是踢了他的脾髒,讓他長點記性,人既便是沒有了脾髒,也不影響什麼,除了會降低消化功能和免疫力。”
於人體構造和髒器功能也是門清。
“你喝酒呢?”
宮徵羽是從他那沙啞的聲音聽出來的。
“嗯,喝了點。”
南爵的襯衫大開,胸口處那半尺長的傷疤暴露在了燈光之下,格外刺目。
“你和米安安是鬧意見了吧?”
宮徵羽想到她那張又是血又是淚的的小花臉。
南爵桃花眼倏然一暗。
“你別跟我提她,提她,我就生氣。”
他還沒消氣呢,一把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的倒酒。
“爵,但我必須要提她,因為想問你一件事,是關於米安安的,怎麼樣,我能說嗎?”
宮徵羽心平氣和征求他的意見。
“米安安能有什麼事?哎,你說吧。”
南爵好奇心萌起。
“嗯,她……真的是米家米仕林的私生女?”
宮徵羽在國外的時候,從一本醫書上看見過,上麵寫著,像紅色這種特殊的痣,會有百分之五十的遺傳性。
所以,在看見米安安鎖骨上紅痣的時候,他就多想了。
“是啊,怎麼,為什麼問這個?”
南爵迷離眸底浮現出一絲清明。
“你確定?”
宮徵羽再一次確認。
“確定。”
南爵坐起來了,酒杯也放下了,依他對宮徵羽的了解,猜到,這裏麵一定有事。
“那就沒事了。”
宮徵羽就要掛電話。
但是,南爵還沒完呢。
“慢著,你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說,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就是剛才看見她……”
宮徵羽有些猶豫,他不想說。
“你看見什麼了?”
南爵追問。
宮徽羽沒有辦法。
“我說了,你可別吃醋啊,我不是故意看的,就是她的風衣掉了,她鎖骨往下的位置有一顆朱砂痣。”
“風衣?它是怎麼掉的?”
南爵記得清清楚楚,他當時可是給米安安的風衣上係了腰帶的,一想到了米安安的香肩,手臂又被看了,他的語氣咄咄逼人。
“哎,這可不是我弄的啊?”
宮徵羽感覺到了不妙,急忙摘清。
“不是你弄的,那是誰弄的?宮二!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這麼做,過分了吧?”
南爵的醋壇子又灑了。
宮徵羽臉色一變,眸底一絲不悅。
“你是不是喝醉了,等你什麼時候清醒了,我們再談。”
電話掛斷。
被朋友冤了,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