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金劍宗也好,還是其它門派也罷,隻要在安陽城內,就要遵守大秦律例,安陽城內禁止打鬥,你夜闖民宅,以是大罪,傷及戶主,罪上加罪,還不快束手就擒,如若不然,就地格殺!”城衛軍隊長,陰森冷酷道。
“這位將軍,我這位師侄剛到安陽城不久,不熟悉這裏的規矩。你看,他也沒釀成什麼打錯,隻是打壞東西,打傷個普通凡人而已。我們願意花靈石了卻此事,希望將軍多少能給我們金劍宗一個麵子,金劍宗感激不盡。在下金劍宗長老,金大日。”一位華裔老者,帶著四五個修士疾奔而來,拱手朝城衛軍隊長笑著道。
城衛軍之所也沒有立即動手,就是因為修真門派子弟,不比那些散修,想殺就殺,殺了小的,後麵還有老的,還有一派做後盾呢。這可都是有後果的,法不外呼人情嗎,這理兒在哪裏都可以講的通。
“這個,就看這家戶主願不願私了了!”城衛軍領隊,臉色也緩和了些,畢竟來的人是一派長老,修為至金丹境,他這個小小的城衛軍領隊,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隻是個培元境初期修士,和對方還差一個大境界呢。
金大日感激的朝城衛軍領隊,點了點頭,瞪了李建一眼,低聲罵了一句:“丟人現眼,回去在收拾你!”
走到門口,看了葉落一眼,目光移到白杏兒身上,打量一翻,不禁歎了口氣,嘟囔道:“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丫頭,在給你一次機會,可願意跟老夫回去,拜入金劍宗?”
白杏兒陰沉著臉,搖頭道:“多謝金長老好意,恕難從命!”
金劍宗李建都說出那樣話來,她白杏兒在不要臉麵,也不能拜入金劍宗了,進去後還保不準受什麼羞辱呢。她又不是沒有腦子,怎麼會答應!
“哼!”金大日,冷哼一聲,一道威壓讓白杏兒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也是受了內傷。扔下兩顆極品靈石丟到葉落跟前,都不屑與之交談。轉身帶著人就想離開!
“站住!”葉落冷聲叫道。“安陽城律例豈能兒戲,我祖上乃‘落楓侯’,杏兒祖上乃秦帝親封‘殺神’白起,均為功臣之後。今日之事,必須公正了斷,不然我二人不服。”
“哼,你一介凡人,就算殺了你又如何。”金大日停住腳步,諷刺笑道:“小子不想死就知趣一點,金劍宗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一千倍。別動不動就拿大秦律例嚇唬我們,金劍宗給大秦皇室麵子,才遵守律例,錢也賠,麵子也給了,你還想怎麼樣?”
“哎呦,金劍宗好大的口氣呢。”飄渺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過來。一股強大神識,瞬間把城南全都籠罩了進去!
金大日臉色一變,和白杏兒相扶站立的葉落,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來者何人!”
“你祖奶奶!”紅姐身形如一道幻影,擋在了金大日前麵。嘲笑著道:“金劍宗何時有此等威風了?凡人又如何,安陽城內的凡人,也是你金劍宗想欺就欺的?”
“陰葵教,黑寡婦紅玫瑰!”金大日望著來人,不由吃了一驚。雖說他金大日是金劍宗長老,修為卻隻是金丹境初期,和這位安陽城,乃至大秦修真界有名的‘毒女人’相比,不管是修為還是名望,差了都不是一點半點。
傳聞,百年前這位黑寡婦,半隻腳就踏進了元嬰境門檻裏,百年光陰,在安陽城中沒人知道她修為到了何種地步。
“咯咯,沒錯,正是你家祖奶奶我。”紅姐嬌笑著,朝葉落看了眼,嬌嗲白他眼,似怪他太花心,這才多久,小媳婦剛走,又弄上了位絕色天嬌,長此以往,這小子身邊還不紅花柳綠,嬌娘無數嗎。
“紅仙子,金劍宗和陰葵教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這是為何?”金大日語氣先軟了下去。拳頭畢竟沒人家大,底氣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