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函霜,你幼不幼稚?”蘇青韻的聲音滿是不屑,但是蘇青韻看著蘇函霜不好的臉色,心裏卻不停地笑著。
蘇函霜挑了挑眉,回道:“幼稚的是你,一直猜錯父親的心思,還想盡辦法接觸父親的底線,可惜他為什麼還留著你?”蘇函霜的聲音越來越沉,仿佛她自己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蘇函霜向前靠近一步蘇青韻,滿是不甘的樣子。
蘇青韻徹底被蘇函霜的神情迷惑了,蘇青韻開始回想這幾次蘇晉博對待自己和蘇函霜的區別,想著想著果然覺出蘇晉博對自己仍有著疼愛。除了在處理張氏事情的態度上,蘇晉博再怎麼著也沒有冷落蘇青韻。
蘇青韻咧嘴一笑,回看著蘇函霜,細細品味著蘇函霜的神情,道:“那麼好姐姐,你嫉妒我,來我這做什麼呢。”
話音剛落,蘇函霜一把拽住蘇青韻,蘇青韻沒料到蘇函霜突然發難,用另一隻手使勁拿開蘇函霜擰著她的手,但是沒有掙脫開。蘇青韻怒視著蘇函霜,道:“你是屬狗的嗎,見人就咬,快鬆開我!”
蘇函霜意味深長地看了蘇青韻一眼,冷飄飄的眼神讓蘇青韻背後發涼。蘇函霜緩慢地說道:“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就是看見你這種人就會咬一口。我告訴你,別以為父親現在寵著你,你就無法無天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父親麵前變得毫無價值。”
蘇函霜鬆開拽著蘇青韻的胳膊,一把撚住蘇青韻的下巴,冷聲道:“看你這張臉,真以為會在六皇子那裏得寵嗎?恐怕妹妹還不知道吧,”蘇函霜嘴角一勾,露出的笑容意味不明,她親密地貼在蘇青韻的耳畔,悄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死人的替代品。”
蘇青韻一聽到蘇函霜的話,渾身一陣寒顫,她睜著圓圓的杏眼,問道:“什麼死人,你都知道些什麼?”
蘇函霜鬆開撚著蘇青韻下巴的手,轉身在蘇青韻的房中輕輕踱步,走到了梳妝台前,打量著那瓶蘇青韻從遊醫手裏求來的藥膏。
見蘇函霜沒有回答問題,蘇青韻以為蘇函霜在誆騙她,蘇青韻哼了一聲,道:“蘇函霜,我都忘了你還在嫉妒著呢,難不成你還怕六皇子寵愛我。哦,我知道了,你擔心到時候六皇子成了儲君,你和夏侯煊什麼也不是,連螻蟻都不如。”
“怎麼,你心虛了?我就說那個夏侯煊怎麼天天給你送些有的沒的,原來是裝給別人看的,其實夏侯煊早就看透你了吧,知道你是個賤人,夏侯煊早就厭棄你了!”
蘇青韻越說越起勁,蘇函霜回身冷冷看了蘇青韻一眼,唇邊仍然掛著笑意:“我隻是怕妹妹你承受不住事實,卻沒想到你這麼著急知道六皇子為何會看中你。”
蘇函霜拿起桌子上的藥膏瓶,輕輕聞了一聞,說道:“你看,你受了傷需要藥膏來治愈。人也是一樣的,六皇子失去一個重要的人,看見你,自然要那你來填補他心中的空缺。”
“蘇青韻,你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就算六皇子真的寵愛你又如何,你隻不過是一個影子,一直活在別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