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穎珠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對茹月心中的好奇做什麼解釋,穎珠眉頭一蹙,說道:“你啊你,別什麼都想問,主子想做什麼,你跟著做就是。”頓了一下,問著,“你昨日從外麵帶回來的雕兒是怎麼回事,我去瞧了一眼,它身上還帶著傷呢。”語氣之中,是帶著幾分責問。
金雕身上有無數傷口,茹月剛見到時也是嚇了一跳,她別了別嘴,口裏輕呼了幾聲“冤枉”,急忙撇清不是自己傷了那隻雕,又道:“穎珠,你可別冤枉我啊,這鳥身上的傷口多了去了,一看就是高人下的毒手,哪裏是我這個小嘍囉能做出來的。”
說完,茹月還猶自不忿,繼續小聲的嘟囔著:“不過你放心,那隻鳥兒身上的傷我檢查過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那窟窿長的有些慢,現在看的有些可怕,不過就算我現在把它放出去,它還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叼來幾隻野兔呢。”
說了幾句茹月還說不夠,正要張口細細去講的時候,穎珠一下就打斷了茹月的話。
穎珠冷眼看了茹月一眼,到了皇宮裏毫無警惕意識,說不定跟人聊著聊著就被掏出話去,無奈道:“待會跟著主子進了宮裏麵,你就別說話了。”
茹月聽了這話,“啊”了一聲,但看穎珠不像跟她開玩笑,一想自己肯定是多說了什麼,便閉了口,也不再反駁,用認錯的態度低下了頭,應了一聲是。
從公主府駛出的馬車行駛到了靜微門前,車馬一停,隨行侍從立刻將備好的錦凳搬到馬車下,而馬夫從另一邊落地,伸手拉開車簾,請夏侯靜安下車。穎珠上前,伸手將夏侯靜安扶下了馬車。
因為容貴妃的吩咐,玉石早在靜微門等候,她見到許久未見的夏侯靜安也有些激動,還沒等夏侯靜安站穩腳,就上前做足了一套的禮數,語氣中難掩激動,道:“殿下,貴妃娘娘特意命奴婢在靜微門等著您。”
夏侯靜安小的時候常常與玉石接觸,也是有幾分主仆情分在的,而且柔弱的人能不惹得誰的憐愛,相比起對夏侯左的無奈和縱容,玉石對眼前的長公主殿下更多幾分心疼。
見夏侯靜安下車時以手帕掩麵咳了幾聲,玉石忙道:“娘娘知曉殿下身弱,特意準了一座轎輦,好接應殿下去蘭和宮。”
玉石原本以為眼前這位身嬌體弱的公主殿下,就會應了她的話坐上轎輦。
然而接下來有些讓她意外,隻見夏侯靜安擺了擺手,拒絕道:“不必了,本宮多年來一直待在公主府裏,也沒有機會回到皇宮裏。這宮中許多景色,都是幼時見過的,但現在早就忘了大半。”
“玉石姑姑,你這次接應本宮,讓本宮坐轎輦。還不如親自為本宮引路,讓本宮多走幾步路,看看這皇城裏有哪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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