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妃拍了拍夏侯靜安的手,歎氣:“有時候本宮甚至覺得,本宮的安兒比那些男子更有才華,隻可惜你自幼多病,這類事情還是不要多想,由本宮來做便好……”
這就是可惜,如果夏侯靜安是位皇子,若她想要皇位,容貴妃也會盡力幫助。可夏侯靜安不是。
“母妃,您既然懂我,那就應該不要多加阻攔,兒臣想為父皇母妃分憂的心是真真切切的,希望母妃不要再做隱瞞。”
容貴妃對夏侯靜安的執拗感到無奈,但再勸也無用,隻能將前幾日自己聽過的消息,跟夏侯靜安談起:“順親王自稱有良策解決商州的幹旱困境,就向你父皇請命去商州城督建水利工程,再安撫當地暴動的百姓。”
“順親王一去數月,按理說,工程應該順利建成,可這麼長的時間,他居然毫無進展,你父皇氣極下,隻能再派修親王前去商州城督查。”
容貴妃不提夏侯煊在前往商州路上遇到的劫難,隻說了事情的結果:“修親王到商州時發現事情有異,仔細查下去,發現商州的糧草竟然被下麵的官吏私下倒賣,那水利工程的工人竟然都是當地的難民……”
這些事情的首尾,恐怕已經由人呈上,現下已經擺在夏侯輝的麵前了。
夏侯澤在夏侯輝的心裏,恐怕有添出幾分厭惡。
聽到此,夏侯靜安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她似是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無奈的搖了搖頭,夏侯靜安言道:“夏侯澤的脾氣,我們都是知曉的。他從小性情急躁,又對自己想要的東西迫於得到。如果不成功,反而在心中種下執念。”
“我曾聽聞,他之前喜歡一名小宮女,因儀妃不許他喜歡這些下人,竟然將那名宮女活活給打死。”話到末尾,夏侯靜安的話語裏帶著隱隱的不屑,似乎是早就對這對母女感到不滿。“現在的順親王妃,和當時的小宮女容貌很相近,連儀妃都都給嚇了一跳。”
何止是儀妃驚訝,凡是見過當年夏侯澤貼身宮女的後妃,在見到蘇青韻的時候都感到驚奇。
頓了一下,夏侯靜安繼續道:“相比起來,夏侯煊倒是穩重許多,能拿的住分寸。而且,他的母妃勢力也不龐大,亦不受寵……”她這裏說的夏侯煊的母妃,是他的養母,寧妃。
眾所周知,寧妃是薈知宮裏的一名病弱妃子,自從她在領養了夏侯煊後,安分守己的過分,再也沒有出過繪知宮半步。
“隻可惜,夏侯煊的母族是罪臣,他也是罪臣之子。父皇對此,還是有些顧忌的。”
夏侯靜安眸裏躍過不明的光,到底是顧忌,還是念念不忘,隻有夏侯輝一人的心裏知曉。
容貴妃低聲道:“這些事情,也就咱們私下聊聊,切不可跟別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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