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盡在你的鼓掌之中!”頓了頓,徐嬤嬤眯起眼睛,甚是嚴厲的說道:“莫不是,公主殿下失蹤的戲碼,是五公子派人演出來的嗎?”
“怎麼會、怎麼會?”司容琅連道了兩聲,搖頭說道:“嬤嬤卻要誤會本王了,本王豈敢拿兩國大事當做兒戲。更何況,此次護送公主殿下回建真的使臣是本王,若是公主殿下出現了意外,那本王也好不到哪裏去呀。”
“唉,”司容琅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表達出自己對此刻的為難,他說道:“公主在途中消失,這不僅對大燕的聲譽有所影響,對本王的亦是有。所以本王才想出找人替代公主進建真的方法。可若徐嬤嬤覺得這是不對的,對燕國公主的名譽毫不在意,那本王就當此次沒有來過這裏。”
說完,他的眼神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坐在徐嬤嬤身邊的琥珀,然後客氣了的點了點頭,就要起身離開。
琥珀突然喊道:“請五公子等等。”那司容琅仿佛知道琥珀會留下他,才走出不過一步,又撤回了對麵的椅子上,他睜著眼睛對著琥珀說道:“還請姑娘把想說的,都講出來。”
徐嬤嬤怒目瞪著琥珀,此時覺得琥珀膽大妄為,實在過分。接著就聽到琥珀說道:“奴婢在被五公子困在輦車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大膽猜測,五公子對此計劃不像是臨時起意,一旦實行絕對不會放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一開始讓奴婢和徐嬤嬤一起配合演出這樣的戲給大燕的侍衛來看……”琥珀緩了一口氣,繼續道,“既然開了一個頭,就不好隨隨便便的結尾,五公子誌在必得的事情,又何必虛假的問過奴婢們。”
徐嬤嬤聽的眉頭都給皺了起來,很是不滿。聽到這一番話,司容琅卻微微笑著,很捧場的拍了拍手掌,但他並沒有亮出響聲。
他的計劃一旦開始就不能結束,這是真話,司容琅看著琥珀說道:“就沒想到,小公主身邊的丫鬟也這般伶俐。”
他摸了摸鼻尖,緩緩說道:“有一句話你倒說的不錯,這計劃,從本王看不到燕國公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所以公主殿下絕對不能出任何差池。”
司容琅的語氣很是強硬,不允許旁人的拒絕,他道:“從今天起,你就戴上麵紗偽裝公主殿下。我知你是公主殿下的貼身侍女,她的喜好習性,你心中定是有數,學習其中五分六分,想來並不過分。”
接著司容琅乜了徐嬤嬤一眼,說道:“徐嬤嬤既然開場,就已經成了其中的角兒,斷然不能放下。你們都是小公主身邊的忠心的奴才,亦是燕國公主身邊最信任的人,所以絕對不能叫燕國公主失望。”他展了展唇,接著說,“至於燕國公主到底去了哪裏,也就不用你們操心,本王定然派侍衛仔仔細細的追查,絕對不會讓燕國的公主在建真國界上莫名失蹤。”
……
夏侯左被任閔之帶出了草原,到了一處山脈才停下,見沒有追兵趕來,夏侯左蹙眉吐槽那群匪徒道,“哪來不要命的東西……”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和腰,喃喃著,“嫂嫂說的果然沒錯,騎馬也不是怎麼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