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胖子,把武器放下吧,你們傷不到胡老板的。”
老七用眼神示意兩人將武器收好。
“一個一級力量強化者,你的力量不算太穩定啊,至於那個胖子,你槍口端得不穩,槍頭很容易翹上天的。”
胡永安也再一次坐回了之前的沙發上似開玩笑的對著楚衡和劉棟說著。
“那麼你認為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麼,還是說,我的籌碼可以麼?”
老七將茶杯裏的茶都喝了個光,然後咳嗽了幾聲,顯然之前對方的鎖喉還是震動到了他的傷口。
“果然是真力,這人修習了武技。”
而在老七的腦海之中魔眼卻是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人果然是個武修,隻不過修煉的方法不太對,導致此刻的身體不太行了。
聽魔眼再三肯定之後老七也是安定了很多。
“還不知道諸位如何稱呼呢?”
胡永安對著老七便是笑臉相迎,仿佛之前的箭拔弩張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當然,這一切都是基於他對老七的神秘感所帶來的一絲忌憚而已。
“我本名就叫老七,那個光頭叫做楚衡,而那個胖子叫做劉棟,他們都是我的夥伴。”
在聽到夥伴二字的一霎那楚衡倒是沒有什麼感觸,倒是劉胖子內心一個觸動,老七居然把他當做夥伴,這是他之前都不敢想的事情,想到這裏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對於他莫名其妙的笑容倒是讓楚衡又是嘴角一個抽搐。
而老七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誰也不知道他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至陽之魄的?”
胡永安說到這裏呼吸略帶加重了幾絲。
當然,這個秘密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至陽之魄,並不是泛指某種天生的體魄,而是指修習了某種蘊含至陽之力的功法,其身體內蘊含大量的至陽至剛的真力,這種就叫做至陽之魄,隻不過胡老哥雖然修煉了至陽之法,但體內卻已經出現了問題,我斷定,如果不能得到有效地製止方法,那麼你最多還能活一年!”
老七按照魔眼的話語將原話重述了一遍,這話在楚衡和劉胖子看來跟滿口胡謅的差不多,因為老七說的時候幾乎沒有停頓,怎麼看都像是臨時瞎編的,但是在胡永安心中這確實是自己最為真實的情況,這種情況在這個時代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知曉。
而眼前這個少年居然知曉一切!這怎麼能不讓他感覺到震撼。
“那麼您所說籌碼指的是?”
胡永安此刻再也不敢再托大了,能不能活一年他倒是不知道,隻不過通過醫生的檢查知曉了自己的身體內部的確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甚至說是強弩之末也不為過。
而且他明顯感覺到每一次他動用烈陽爪的時候總覺得是在透支著生命力,當然對於這一點他早已知曉了,當然,此刻遇到老七,他覺得自己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所以在與老七的對話之中他不自覺的將那個你變成了您,這是一種敬畏的語氣,畢竟老七的神秘感在他心中變得越加的撲朔迷離了。
“容我放肆一下,能否給你把個脈?”
老七略帶笑意地站了起來,還沒等對方回答便是一把抓住了胡永安的一隻手。
這一幕瞬間讓胡永安瞳孔一縮,他雖然沒有絲毫的抗拒,但是這個年輕人在眨眼睛就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自己近前了,要是剛剛那少年誠心要殺自己的話,那麼那把刀子雖然無法殺死他但是卻也可以傷到自己!
他再一次將敬畏之心提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當然了,這什麼勞什子把脈老七也是當然不會的,這一句也是他隨便胡謅的,至於為什麼要抓住對方的手臂,這也是魔眼的要求。
因為隻有通過身體的細胞來判斷一些東西,魔眼也不是萬能的,它雖然能夠通過觀察來判斷對方是至陽之魄時日無多了,但是具體是修煉了什麼功法以及哪裏出了問題也要細細觀察才能夠找出解決的方法。
“你特麼好了沒有!都這麼長時間了!”
老七抓著對方的手臂足足一分鍾了還是沒有鬆手,這倒是讓對方的眼中產生了一絲狐疑,當然胡永安並沒有說什麼,老七的麵色依然平淡,但是心裏卻已經將魔眼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個魔眼實在是太磨蹭了,不是他不想撒手,隻不過魔眼還沒有探查出來而已。
他若此刻撒手那麼說出不治療方法那麼久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