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曉天請袁格格來,就是想當眾羞辱她。
那天要不是她,安小刀也不可能去那個酒會。
他家的莊園也不可能輸給安小刀。
袁格格也不說話,就看他怎麼裝比?
幾個好友拽她都不走,現在離開,一會的好戲還怎麼看?
廖曉天看她不走,還肆無忌憚的說:“怎麼?還想賴在這不走是吧?怎麼,安小刀不要你這條狗了?想在我這裏找安慰是嗎?好啊”
這畜牲讓服務員拿來兩瓶烈酒。
袁格格抬眼看他拿起一瓶酒,還惡心醜陋的對她說:“把這酒喝了,然後把我的鞋舔幹淨,今天我就讓你留在這,跟我們大家一塊玩,否則現在就滾!”
開玩笑呢吧?
袁格格一聲冷哼,這貨是不是有點喪心病狂了?
難道他還不知道,她為啥不離開嗎?
這點智商都沒有,難怪被安小刀壓的死死的。
廖曉天一看袁格格根本不叼他,氣的就是一聲怒喝:“來,把她給我摁住了,嘴掰開,我廖曉天讓她喝,她就得喝,就算是安小刀那雜種在這,都不好使!”
還未等袁格格反抗,幾個男女就把她給壓在了桌上,還伸手去掰她的嘴。
袁格格是苦苦掙紮。
這安小刀怎麼還不來啊?在晚點的話,她可就要被這些混蛋給糟蹋死了。
眼看著廖曉天打開瓶蓋,猙獰的走向她。
她是想動都動不得。
如果是別的酒還可以忍受,這可是75度的威士忌。
兩大瓶,足有三斤。
這要是被灌進肚子裏,不死也丟半條命啊。
現在嘴還被人掰著,想說話都說不出,這她媽也太難受了。
眼看著那大瓶的威士忌,就要倒進袁格格的口中。
那廖曉天卻莫名其妙的一聲慘叫,跟著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眾人驚駭的看去。
卻見一個身穿黑皮夾克,高大帥氣,冷眉迷眼的少年。
一把薅起薅起還在哀嚎的廖曉天,直接把他給扔進吧台。
酒櫃的破碎與服務員的尖叫聲同時響起。
驚駭立刻變成震驚,好奇立刻變成恐懼。
連飄蕩在空氣裏的音樂,都戛然而止。
卻讓眾人震撼的呼吸,變得更加的刺耳。
這個高大帥氣的少年,居然把廖曉天就像扔垃圾一樣的給扔了出去?
難道他不知道廖曉天是誰?
他是瘋了,還是不想活了?
瑞市誰敢動他廖曉天啊?這個少年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把廖曉天連摔兩次。
他到底是誰啊?瑞市什麼時候,又崛起這麼個狠角色?
“安小刀,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在晚點,你媳婦我就要被廖曉天那個畜牲給糟蹋了!”
袁格格的聲音,把眾人從一片震驚的混沌中,蠻橫的拉了回來。
各種聲音猛然的炸起。
“原來他就是安小刀,那個給廖曉天戴帽子的人?那個把高躍兒子都打殘的安小刀?”
“我聽說他還是霓紫閣的老板,身家千萬啊!”
“就是這個安小刀,跟廖曉天他爹賭石,一次就把廖家的莊園給贏去的神人啊!”
眾人更是對安小刀,猶然升起一股敬意。
他才是真正的強者,跟他比起來,廖曉天連個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