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氣氛逐漸被推到高潮,四下的角落都充斥著放肆的口哨,和女性時而的尖叫聲。
這些吵雜聲雜亂不已,卻帶著幾分別樣的奢靡,就連空氣中都飄著曖昧的氣息。
公孫舒顏用手捂住耳朵,不滿低喃了聲,“好吵啊。”
“你要是不習慣的話,就去車上待一會兒,或者先打車回去。”史晨輕聲說道。
這種環境對他起不到任何影響,甚至可以說,還能利用環境的因素,來幫助自己完成一些事。
“不,我要在這裏陪著你。”
公孫舒顏搖搖頭,將耳機帶上,放了一首歌,這才感覺到舒服了些。
酒吧內部。
徐大虎回來後休息了一會兒,雖然在醫院檢查沒什麼問題,但還是能感覺到襠部隱隱作痛,讓他仿佛有種被閹割掉的感覺。
“啐。”
吐了一口口水後,徐大虎對站在門外的一名手下招了招手。
手下連忙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飛快跑到徐大虎麵前,彎著腰問道,“老大,有什麼吩咐?”
徐大虎冷笑出聲,“扶老子起來,老子要去看看那個廢物東西。”
在徐大虎住著的房間隔壁,是一件髒亂的雜物間。
守門的小弟見徐大虎過來,連忙打開房門,從裏麵立即躥出股難聞的垃圾味道。
屋裏空間十分狹小,已經過期的酒水和食物堆滿了半個房間。
在髒亂的角落裏,有個男人低垂著頭,被捆綁在椅子上。
徐大虎扶著門框,得意洋洋笑道,“咳咳,小子,這裏麵舒服嗎?”
“你們把錢寶寶怎麼樣了?”龐波抬起頭,他的臉上能清晰看到巴掌印,嘴角也腫了起來,血跡已經幹掉。
徐大虎剛從醫院裏麵回來,並不知道後麵的情況。
聽到龐波這麼一問,他連忙問向身旁的小弟,“瑪德,那妞兒現在怎麼樣了?”
這可是他看中的女人,要是被自己這些手下給糟蹋,那他可真的是要罵娘了!
小弟被徐大虎淩厲的眼神看得猛地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她被關在地下室呢,好吃好喝供著。”
“聽到了嗎,在地下室裏!”徐大虎這才滿意地點頭,大模大樣來到龐波跟前。
“你說你個沒權沒勢的臭小子,竟然敢在省城得罪我。”徐大虎邊說邊摸著自己被有些隱隱作痛的褲襠,咬牙切齒道,“老子等下就當著你的麵幹了她,哼!看你們下次還長不長眼!”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朋友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龐波惡狠狠瞪著徐大虎,眼裏充斥著憤恨紅血絲。
他發誓,如果錢寶寶真的被這個混蛋給侮辱了,他絕對會把這家夥給碎屍萬段!
雖然龐波隻是個肥宅,但是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已經把錢寶寶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身為一個男人,連朋友都無法保護,這令龐波心中十分受挫。
徐大虎無視龐波陰沉的眼神,上前捏住了龐波的臉,不屑冷哼,“哦?你能嗎?”
“嘭!”
他的話音剛落,被綁在椅子上的龐波,就猛地抬腿踹向了徐大虎!
由於用的力氣太大,龐波的椅子,也向後倒在了地上。
“嗷——”
徐大虎高聲哀嚎起來,之前受到重傷的褲襠又被踹了一腳,痛得他臉色瞬間鐵青,整個人蹲在地上痛苦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