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胡鬧,我來動手術的。”史晨將手術刀劃拉一下,全都裝進不鏽鋼盤裏。
以張愛強的狀況來說,動手術已經不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要想把他的肺癌晚期控製住,必須要用真氣護住他的身體!
“動手術,你有行醫執照嗎?”
雖然知道麵前這個年輕人是院長的朋友,但主刀醫師畢竟是主刀醫師,代表著手術室裏至高的權威。
現在被個陌生人闖進來不說,居然還要代替他們進行手術?
主刀醫師的心裏無法接受,認為自己受到了最大的羞辱!
“沒有。”史晨攤攤手實話實說。
自己並不是醫生,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那你就不要來搗亂了,看在你是院長朋友的份上,我跟你交個實情,這小子已經是肺癌晚期了。別說是你,就是我們這些老醫生,都沒有任何辦法。”
主刀醫師搖搖頭,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也不知道該從何動手。
“你們沒辦法,並不代表我也沒辦法。”史晨繞著手術台看了一圈,又看了眼儀器上顯示的數據,“都出去吧,這件事跟你們沒什麼關係了。”
“你這小子,說什麼大話呢?”幾個醫生不由得歎了口氣,把史晨說的話當成了吹牛。
姓王的醫生用肩膀碰了碰主治醫師的肩膀,眨了眨眼,“要不讓他試試?”
他的心裏有算計,如果史晨不進來,那責任就是他們的。
但這小子既然主動請命,他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離開。
到時候即使張愛強因為癌症晚期沒得救,也不是他們的責任,而是史晨的。
主治醫師立馬懂了什麼意思,“也好,那你就試試吧。”
幾個醫生眼神交換間,非常默契的收拾起來,然後齊刷刷走出了手術室。
劉愛萍看著這些醫生走出來,緊張的問向胡日長,“你說,他靠譜嗎?”
“不知道。”胡日長深吸一口氣,他也是病急亂投醫。
“既然他能一眼看出來你表弟的情況,說明還是有一些實力。肺癌晚期你不是不知道,治愈的可能基本為零。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讓他去嚐試嚐試。”
胡日長慎重叮囑著,“不過你要記住,萬一真有奇跡發生,你必須去給他道個歉,明白嗎?”
在這種大事麵前,胡日長說的話,還是十分有分量的。
劉愛萍咬咬著牙,不情不願地點頭,“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手術室裏,等這些醫生離開後,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手術台上的張愛強已經打了麻醉針,史晨慢慢走到他的身旁,將那些儀器全都拔掉。
然後他努力搜尋著自己體內那些淩亂的真氣,努力將它們彙聚起來。
這些天史晨一直在努力調和體內的真氣,發現已經可以引導些真氣運行,隻是時間很短而已。
這次他也隻能試著,看能不能將這縷凝聚的真氣,送到患者的胸口處,暫時護住他的心脈。
肺癌晚期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就算是史晨,也回天乏術。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真氣護住患者心脈,避免癌症繼續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