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對於這個很清楚,昨天慕家的壽宴,還是他統一安排負責的,重重點頭,“沒錯,昨天就是王秀梅的壽宴,不光少爺,中海市也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參加。”
“難道是慕家的人做的?”卓先城疑惑皺起眉頭。
但是自己向來與慕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從來不敢去得罪慕家。
而且既然慕家把壽宴選在他的酒店裏,更是沒有理由對兒子動手了。
“這不應該,家主應該有所不知,慕家老三慕懷景的女兒慕雨菲,與咱家少爺似乎在談戀愛。”管家連忙搖頭,“要是慕家想對少爺動手,慕雨菲應該提前說一聲才對。”
“談戀愛?”卓先城倒不知道還有這事兒。
在他看來,兒子卓君然就是個徹徹底底的二世祖,壓根就沒個正行。
之前在酒吧裏,那小子不知道侵害了多少少女,都是他也利用手裏的權勢給壓了下去。
“可能是想跟慕家扯上點什麼關係,對咱們卓家好吧。”管家搓了搓手,不確定回應了句。
這是他唯一能想得到的理由,否則也講不懂少爺為什麼會為了慕雨菲這個丫頭,去放棄那麼多的女孩。
畢竟一旦與慕家成親,那就意味著再也不可能出去鬼混了。
“談戀愛這件事先放一放,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誰對君然動的手,以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郊區的農田裏,”卓先城將手裏的雪茄摁滅,煩躁起身,“帶我去趟醫院,我要親自問問!”
“是,我現在就安排!”管家重重點頭,衝保鏢和另外一個人使了個眼神。
三人立刻離開了套房,向著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卓先城雙手背在身後,在套房裏站了將近十分鍾,心裏有種十分不妙的預感。
這件事發生的突然,會不會是之前自己得罪過得那些人動的手腳?
在跟著大哥做事的那些年,卓先城是組織裏的老三,手上沾染了十幾條人命的鮮血,也的罪過不少的仇家。
雖說這些年過得比較平穩,但也不排除會被尋仇上門的可能性。
卓先城臉色越來越黑,不管是誰,敢對他唯一的兒子下手,都必須付出代價!
哪怕是之前他不敢得罪的勢力,卓先城也一定會為兒子報仇!
中海市市立醫院的一家高級護房中,卓先城跟著管家和保鏢急匆匆走了進來。
裏麵的兩名護士正在登記什麼東西,見到卓先城露麵,連忙走了出去。
“君然?君然?”卓先城把外套脫下,扔到管家手裏,然後一步邁到病床前,用手拍了拍卓君然的臉。
以往這個時候,卓君然肯定會開口要錢,或者說得罪了誰,讓他來出麵擺平。
可今天,卓君然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始終是昏睡的狀態。
“他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連續拍了好幾下,卓先城頓時著急起來。
別看他平時不太關心這個兒子,但心裏最重要的,還是獨子卓君然。
從外麵走進來的醫生,正好聽到,有些遺憾地搖搖頭,“老實說,不怎麼樣。”
“你是醫生吧,我兒子是受了傷,還是得了病?”看到醫生穿的白大褂,卓先城仿佛看見了救命恩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