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什麼見外話,讓小淵送你回去吧。”不等史晨再次拒絕,公孫傲再次沉聲說道,大有一種隻要史晨不答應,那就是不把他們公孫家當朋友的味道。
“送到中海市就可以了,我準備先回慕家一趟。”史晨無奈答應下來,但並不準備讓公孫淵送自己會禹市,先去中海市的慕家,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平安回來,要好一些。
“吃飯,吃飯!”見史晨答應,公孫傲嚴肅的表情瞬間緩和,掛滿了慈祥的笑容。
等到早飯吃完,公孫淵載著史晨往中海市的方向駛去,路上史晨沒有開口說話,而公孫淵也很識趣的沒有找話題,但心裏已經能猜到,史晨的心情這麼不好,那昨晚林百草說的事情,極有可能是真的。
上午十點,史晨在中海市慕家的莊園停下。
還不等下車史晨便發現了家裏的那輛轎車就停在前麵不遠處,慕懷庸和徐美鳳率先從正副駕駛走出,慕雲冰也緊跟其後。
“走吧淵叔,去家裏坐坐。”見狀,史晨也隻能邀請公孫淵去家裏坐。
總不能人家開了三四個小時的車把自己送回來,卻不讓人家進次家門,這單從禮節上來說,就說不過去。
“好。”對史晨的邀請,公孫淵樂得一口答應,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進去看看,看慕雲冰是不是真的要跟史晨離婚。
史晨和公孫淵與慕懷庸三人前後腳。
莊園裏,聽到後麵的腳步聲,慕懷庸轉過頭,見到史晨後,立馬快步走到史晨的麵前,對一旁的公孫淵說了一句抱歉,拉著史晨向莊園的角落裏走去。
而看到史晨,慕雲冰一臉冰冷的神色,挽著徐美鳳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走進門。
“你這丫頭,你和史晨結婚也有幾年,真要想離婚,總得坐下來好好說說才對,怎麼能不見呢?!”徐美鳳被慕雲冰拽了一個趔趄,嘟嘟囔囔的進了家門。
這些話,自然是傳到了公孫淵的耳朵裏,而且他也能猜得到說話的人應該就是史晨的嶽母,心裏的最後一絲疑慮也徹底打消,但為了不引起注意,還是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慕懷庸一直把史晨拉到了莊園的角落裏,然後從口袋裏摸起一包香煙,撕開封條後,從中抽出一根遞給史晨。
“你和雲冰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懷庸自己也點上一根,狠狠抽了兩口,低著聲音問道。
“沒事啊爸,咱們還是進去吧,爺爺的腿上還有傷,我得給他看一看。”史晨將香煙夾在耳朵後麵,隨口敷衍。
“你爸還沒有到老糊塗的那一步,昨天雲冰剛回家就把你們的結婚證拿了出來,口口聲聲說是要離婚,我跟你媽怎麼勸都勸不住。”慕懷庸緊皺眉頭,一根香煙,不到一分鍾就抽到了煙屁股。
“既然她想離婚,那就離婚吧。”史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你告訴爸這三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天你從警局離開後就消失不見,我和你媽,還有整個慕家一直都在尋找你的下落,你就告訴我,我誰都不說,難道你還信不過你爸?”慕懷庸向別墅看了一眼,又看向史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