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死,我要是死聊話,今誰把你們這些陰修清除幹淨!”王周子清冽的聲音,在人群之中響起。
“王周子?”
“周子,你不是去世俗界上學去了嗎?”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來,當他們見到王周子的時候,皆是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各位叔伯,我奶奶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病死,這些年我擔心這些陰修會對你們動手,所以我隻能裝成奶奶還在的樣子,讓大家安心,也讓他們,不敢動手!”王周子略顯稚嫩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
“什麼,大長老早就已經去世了?”
“不可能吧,大長老是我們苗疆唯一一個大巫師,怎麼可能去世呢?!”
這番話在人群中引起了不的轟動。
他們倒不是想繼續聽命於張遠棟的控製,但這些年,大長老在他們的心裏,早就已經成為了精神支柱,他們也都願意相信,總有一,大長老會想辦法把所有的陰修,從村子裏麵趕出去。
可現在時候到了,做這件事的人卻不是大長老,而是一個年齡不滿二十歲的黃毛丫頭,這就讓他們心裏有些嘀咕。
萬一王周子不能解決張遠棟這些人,豈不是苗疆永無出頭之日,而他們以後,再也沒有能依靠的人了。
“王周子,我念在你是大長老孫女的份上,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乖乖站到我麵前,我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被蒙騙在鼓裏這麼多年,張遠棟怒極反笑,指著王周子喊道。
“張遠棟,你本來是我們苗疆的醫生,偷拿挖掘出來的陰修之法,讓我們整個苗疆名聲臭遍整個修煉界,今我就要完成我奶奶的遺願,把你殺掉!”
王周子完,一股氣勢從她的身上迸發出來,大宗師後期的實力,蘊藏在她頗為瘦弱的身體裏麵。
“還愣著幹什麼,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直接動手殺掉他們,以後苗疆將不會再有大長老和二長老,隻有族長!”
張遠棟恨得牙根癢癢,早知道大長老是一個不到二十的黃毛丫頭,他早在十年前,就完全可以把六歲的王周子殺掉,根本不需要等這麼長時間,也不需要讓史晨去給什麼劇毒的毒液。
“是,三長老!”
距離他最近的兩個陰修族人立刻點頭,但他們沒有衝王周子衝過去,而是從背後掏出一把短劍,在應下話之後,立刻將手中的短劍,對張遠棟的腰部,狠狠的紮了過去。
措不及防間,張遠棟沒反應過來,短劍刺入到他的血肉裏麵。
“你們幹什麼?!”
張遠棟吃痛,一揮手就將兩個族人打出數米遠,然後他捂著出血的腰部,瞪著這兩個族人,質問道。
“張遠棟,別看我們都是陰修,但我們更是苗疆人,為了一己私欲將我們苗疆搞得烏煙瘴氣,不殺掉你,死了之後,怎麼麵對我們苗疆的列祖列宗?”
兩人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後,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