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天悅的案子進行的異常迅速利落,批捕,起訴,判決……很快就塵埃落定。
所有人吃瓜群眾都處於震驚和懵逼中!
聞天悅的親戚朋友、商業夥伴都急的火燒火燎,隻要聞天悅很坦然,非常配合的在監獄裏服刑。
他想知道宋暖過去五年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自己也需要靜下來想想他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聞天悅入獄的第一天就被一些仇富的犯罪分子盯上,六七個人幹他一個。
他因此被獄警狠狠教訓了一通,還罰他晚上不準吃飯。
聞天悅雖然挨了打,但也並沒吃虧,那幾個小子比他傷的慘。
第二天有人在他熟睡的時候嘩啦倒了他一頭冷水……
第三天他被人用被單套住腦袋打了一通……
第四天……
一個星期後,所有人被聞天悅收拾的服服帖帖,可他隻要一想到他現在經曆的這些宋暖也經曆過,而且她當時還懷著孕,他就渾身冒冷汗,濃濃的愧疚將他淹沒。
十天過去了,聞天悅正想著宋暖現在過的怎麼樣,突然監獄裏一陣騷亂。
原來有人偷東西了,被幾個犯人圍著群毆。
聞天悅並不想多管閑事,隨意瞥了眼被打的人,動作忽然一怔,立馬起身,邁步走了過去。
“都特麼別打了,”聞天悅朝著那幾個打人的罪犯的腦袋上一人一巴掌閃過去,眾人迅速後退了幾步,讓開空間給他。
被吼的幾個罪犯也停下了動作,指著蜷縮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老頭:“這老不死的偷東西!”
聞天悅淡淡掃了眼地上的人,冷冷道:“丟了什麼?”
原本還凶神惡煞的男人見到聞天悅瞬間氣焰全無,戰戰兢兢道:“一……一包煙。”
“拿著,”聞天悅扔給男人一包煙,“瞧你特麼出息,拿去,這事不準再提了。”
男人接過,看到煙盒的商標,眼前一亮,連忙鞠躬稱好,屁顛屁顛走了。
聞天悅睥睨著地上的老家夥,冷冷道:“死了嗎?”
老頭兒抬起頭,瞳孔微微收縮,感慨道:“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
聞天悅臉色冷沉,唇角勾起譏誚的笑:“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害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紀振國拍拍身上的灰塵,忍著渾身的疼痛,顫顫巍巍起身,厚著臉皮問:“還有煙嗎?”
聞天悅瞥他一眼,又從身上摸出一包煙扔給他。
紀振國抽出一根煙,抖著手指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他幽幽道:“你以為是我陷害聞家?嗬,看來你也鬥不過那小子啊。”
聞天悅淡淡看向他。
紀振國又吸了一口才道:“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才被慫恿,現在想想那小子不過是借我的手報複聞家,報複不成又反過來借你的手懲罰我。”
聞天悅微微眯起眼睛,低低吐出一個名字:“紀衍行?”
紀振國欣賞的看了聞天悅一眼:“不愧是老聞的兒子,青出於藍啊,不過你還是進來了。”
最後這句話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聞天悅冷笑一聲:“被自己的私生子陷害,淪落到偷煙被毆打的地步,正妻生的兩個兒子也都在坐牢,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紀振國驚愕的瞪大眼睛:“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聞天悅淡淡道:“我拿到證據扳倒你的時候。”
紀振國桀桀笑了兩聲:“原來你那麼早就知道了,那你還進來,你應該早就對他有防範了才是。”
“我找你證實幾件事。”聞天悅懶得跟他扯淡,直接說正題。
“我為什麼藥告訴你?”紀振國幽幽吸了口煙。
“我能讓你減刑五年。”聞天悅一字一頓道。
紀振國微微驚愕的看著聞天悅。
他知道減刑對他這種貪犯來說簡直是癡心妄想,聞天悅給出的條件已經是天上掉餡餅了。
沉思了片刻,紀振國點頭道:“好,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