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紅媚扭頭一看，噗嗤一笑。
她問：“你還真是迫不及待了呀？那個丫頭天天陪著你，幹嘛不給你那個？”
何東的臉頓時發臭了，語氣變得有點僵硬。
“第一，申婉是我的妹妹，我不會對她有什麼不良企圖，麻煩你以後別拿她說事，那不是侮辱她，是在侮辱我；第二，我本來一直好好的，不會有這樣的衝動，都是你來了，我才產生的。也許是你給我幾次那個，讓我容易產生性衝動，那我克製一下好了。”
這麼說著，他心裏頭也不禁對自己產生幾分鄙視。
以前的自己好像並不是這樣的，並不會這麼容易產生這種衝動。自從常紅媚用嘴巴給他開了那種葷之後，他似乎就失去了某種單純。一種魔盒，朝著他打開，讓他欲罷不能。現在甚至一看到常紅媚，就會有那種感覺。
這就是墮落？
常紅媚歎了一口氣：“你呀，你這臭脾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除一些。好了，我以後不扯你那個妹妹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跟哄孩子似的。
何東也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揮揮手說：“沒事沒事！”
“不過這是病房裏，確實不大方便。”常紅媚有些不好意思。
何東點點頭：“是我衝動了，確實不大方便。”
“知道就好！”
常紅媚嗔了他一眼，又聊了幾句，忽然起身朝衛生間走去，一直一直走到了裏頭。何東看著一怔，還以為她要去方便呢，結果聽見她從裏頭發出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
“過來啊！進來！傻坐在那幹嘛！”
何東突然就明白了，一陣興奮，卻又感到難為情，心中天人交戰。
“我說紅姐，不是說不那個嗎？”
“我就等你十秒鍾啊，十秒內你要是不進來，我就出去了。”
何東心裏頭非常非常矛盾。
“十、九……三、二……”
“等等等等，我進去我進去！”
何東大聲說道，趕緊站起來鑽進去了。
於是洗手間的門關上了，於是不久之後裏頭傳來男人低沉和痛快的咆哮聲……
外邊走廊。
申婉忍不住走到病房門口，朝著裏邊看，卻看到裏頭空無一人。不過因為視線阻礙，她看不到衛生間的門關著。她就嘀咕：“咦，何東哥哥和那個姐姐不在裏邊，難道出去了？”
她想了想，就要推門進去。
這一進去，一定可以聽到何東那古怪的聲音。
雖然她還算是黃花大閨女，但對那種聲音一定有所了解。
就在她要打開門的時候，一個護士在遠處喊起來：
“申婉，申婉！回你的病房去，準備給你上藥了。”
……
第二天上午何東就出院了，他身子骨強健，腦殼子也比較堅硬，雖然遭到過二次損傷——就是他在醫院廣場狂揍那幾個家夥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傷口崩裂。但是，照樣恢複得不錯。申婉呢，本來還要住多幾天的，她的傷口還不是那麼穩定，但何東都可以出院了，她也不在醫院呆著，寧願回環天公寓去。
她已經把那裏當成了自己的家，在那裏住得可舒服了。
何東正色說：“你還不能出院，出了院就沒有人照顧你，你的傷口就很容易惡化你知道麼？所以還是乖乖呆在醫院裏過幾天再說，咱們不在乎那幾個錢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