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現在跪下求我,我就把你送進別墅。”白心蓮抱著胳膊,麵帶微笑,“要不然,你這輩子,就別想見沐清歌一麵了!”
陸地咬緊嘴唇,不想開口。
白心蓮對她已算計太多太多,不想再一次,被她隨意的操縱所折磨。
但是……
女兒急切需要錢治療,還有父母的公司……都已經等不下去了。
她沒有時間了。
白心蓮踩著高跟鞋往前走,“不想,你就在門口等著吧。”
“等一下!”陸曉媛叫住她,閉上眼睛痛苦地說,“請帶我進去吧。”
白心蓮勾唇,伸了伸她的高跟鞋,得意地說:“就這樣,多沒有誠意啊。你們跪下來,把我的鞋擦幹淨,再給我磕三個頭,我就領你們進去。”
陸曉媛屈辱地緊緊握住手指,指甲幾乎戳破了掌心軟肉。
白心蓮警告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陸曉媛!”
為孩子,為父母們……
陸曉媛閉緊雙眼,跪下雙腿,伸手給白心蓮擦幹淨鞋子,使勁地磕著頭。
“請帶我進去。”
白心蓮抬起鞋跟,狠狠地踩在陸曉媛的頭上。
“你記得,陸曉媛,你這輩子,就是我腳下的狗!不要和我爭什麼東西,你不配!”白心蓮無恥地侮辱了陸曉媛的尊嚴,“連我吃掉的東西也不配!是不是?”
陸曉媛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嘴裏滿是血。
“我知道。”
“哼。”白心蓮收起她的高跟鞋,“走,陸曉媛,我這人真仁慈。”
仁慈?
不知白心蓮有何麵目,說這兩個字。
陸曉媛擦去唇邊的血跡,跟著白心蓮,走進了別墅。
“清歌……”她打開書房門,嬌軟地開口。
沐清歌立刻從紙上抬起頭來,臉上流露出陸曉媛從來沒有見過的柔情蜜意:“心蓮……”
他冷冷的眸光,忽然瞥見白心蓮身後的陸曉媛,頓時麵色慘白。
“你進來幹嘛,陸曉媛?”
白心蓮站在沐清歌背後,揉揉他的肩頭,嬌聲說道:“她說她來找你離婚……我本來也不想讓她進來打擾你,可是沒想到她剛跪下來求我,說不談什麼,今天也得和你離婚。”
沐清歌的目光,陡然黯淡,凝視陸曉媛時,眸光如刀,銳利而無情。
“你想離婚嗎,陸曉媛?”
陸曉媛握緊拳頭,默不作聲地說:“沒錯。沐清歌,我要跟你離婚,我不會再幹涉你和白心蓮的事了,也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和我父母的生活,放我們一馬。”
沐清歌唇邊勾起一絲冷笑,如毒蛇。
他一字一句,鎮定而明確地說:“離婚是可以的,不用管你父母的公司,你生的賤種,一定會死!”
陸曉媛心痛得厲害:“這就是你的女兒,這就是你的血肉之軀啊!”
洗澡歌臉上沒有一絲柔情:“陸曉媛,你想讓我說多少次?這隻是個令我作嘔的家夥!那東西是我的孩子,我不承認!”
陸曉媛聽不懂,沐清歌竟能做到如此薄情。
“可她畢竟是清白的,你不承認,我就把她帶走,以後再不來打攪你。”
“陸曉媛!”沐清歌急不可耐地插嘴,“難道你不明白別人的意思嗎?我說了,我可不想那個賤種活著!就算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也沒有用!她不可能活是在世上!”
陸曉媛背部顫動,全身都在發冷。
即使活著,也不可能……
“如果你想拯救你父母的公司,就拿那孩子的生命去換取!我不隻是放過你父母的公司,我還要為你們公司投資一千萬,隻要你自己掐死她!真是一筆好生意!”
生意?
在他看來,女兒的生命,是不是已經明碼標價了?
“沐清歌,你到底是誰?”
陸曉媛忍了許久的淚水,最終還是落了下來,“你這是謀殺!”
沐清歌好象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看也不看陸曉媛一眼。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他握著白心蓮的手指,含情脈脈地玩弄著,聲音冷得像冰塊一樣,“給你半分鍾時間,從我這滾出去,別再礙事!”
如今她已經離開這裏,下次再見到沐清歌,不知是何時。
父母親的公司,還有女兒的處境,都不能支撐太久……今天,一定要讓沐清歌鬆口。
“我不走。”而陸曉媛卻向前邁了一步,“沐清歌,如果你今天不放過我們,我就要拚了!要不然就是兩敗俱傷!”
沐清歌眯起了眼睛,目光危險地盯著陸曉媛。
“我對你還是太手軟了嗎?你以為你有資格威脅我,陸曉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