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為什麼不管你呢?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到底要讓我操心到什麼時候?”還未看到人,清脆而又婉轉柔和地聲音已經回蕩在整個屋子裏,羅耀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身著鵝黃色,長及腳裸處長裙的女子進了屋。
羅耀看過去的時候,女子正在換鞋,也未抬頭看看屋裏是不是有人,她身後跟著黑哥,看來黑哥是去了一趟醫院,進屋後,羅耀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纏在頭頂的白色紗布,接著就是被打了石膏的胳膊。
黑哥進屋還未來得及答話,抬頭便看到客廳中,與他姐夫麵對麵站在大理石茶幾後麵的羅耀,而且此時的羅耀也正在看著他,二人四目相對,黑哥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害怕,隨後不敢正眼去看羅耀。
“問你話呢?怎麼了?在你姐麵前還要裝啞巴嗎?”那位女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換下鞋子,抬起頭盯著黑哥的臉問道,可是看到黑哥一臉的若有所思,眼神飄渺的看著自己身後,她也忙看向身後,看到羅耀時,臉上一閃而過驚訝之色,隨後看向林躍龍,歉意地笑著,看向羅耀道:“有客人啊,真不好意思,被黑子氣壞了,進屋也沒發現有客人在。”
羅耀本以為林躍龍的妻子除了身材高挑外,聲音好聽點,便再沒優點,他的觀點中,聲音好聽的女人,長得都一般,可是她瞬間的轉身,他一時被閃到了,她的美不像普通美女那般,如白開水,她自身的一種氣質,絕對是其她美女學不來的,也不可能有的,成熟中帶著些俏皮,嫻靜中又帶著些火辣。
“咳。”羅耀還在沉迷於對她的幻想中時,忽然被身邊一個咳嗽聲驚醒,方才想起對方是站在自己麵前的林躍龍的妻子,他雖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奇怪的是,卻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這時林躍龍開口道:“這位是內人,楊詩煙,也是黑子的姐姐。”
這時,楊詩煙已經走到了羅耀麵前,看著羅耀笑道:“您好。”
羅耀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忙伸出自己的右手,緊握楊詩煙的手,笑著說道:“您好,我是羅耀,很高興認識您。”羅耀說著,又細細地打量一番楊詩煙,她大概也就二十七八吧,可是皮膚白皙水嫩,初看上去,竟讓人懷疑她僅僅隻有十五六一般,再看看一臉奸詐的林躍龍,怎麼看都覺得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想到這裏,連連在心底喊著可惜。
“你就是羅耀?”楊詩煙聽到羅耀自報姓名,原本微笑地臉瞬間變了色,羅耀還未看清對方到底是懷疑還是驚訝,接著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隨後楊詩煙扭頭看向林躍龍,道:“躍龍,你居然把他帶回了家?你知不知道他剛才是怎麼對黑子的,怎麼打你的手下的,你不把帶回警局,怎麼帶回家呢?”
“這是一場誤會,詩煙,聽我說。”林躍龍一臉諂媚地將楊詩煙拉到自己身邊,說道。
“姐就是他打的我,姐夫當時也在場,姐夫非但沒有幫我,居然還允許姓羅的打我,後來姐夫就拉著姓羅的走了,把我一人丟在那裏,若不是兄弟們後來醒來,姐。”黑子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說道:“姐,我可能今天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羅耀冷笑,可是麵對美女,他覺得保住自己的形象最為重要了,他不等林躍龍解釋,忙開口道:“楊小姐,黑哥是您的弟弟,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您也知道,我不多解釋,總之事情是黑哥先挑起來的,您若不信,大可去問店老板。”
楊詩煙看著羅耀一本正經的說完,再想想平時黑哥所做的那些事,不禁一臉失望的看向黑哥,什麼話也沒說,起身道:“剛才是我太魯莽了,真是太對不起了。”
楊詩煙說完,從羅耀身邊走過時,羅耀腦中的任天行忽然開口道:“羅耀,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她身上有暗流湧動,隻是不知為何,她的功力似乎被什麼東西壓製著,若非如此,剛才那一巴掌,絕對不會在你臉上僅僅隻留下紅印。”
“閉嘴,我都被挨打了,你還幸災樂禍,有你這樣的嘛?”羅耀不滿地回應著,眼睛卻一刻也未從楊詩煙身上離開,這個女人難道真如任天行所言,不簡單嗎?若是不簡單,她又是誰?
“羅先生,既然你打算要離開,那林某也不再勉強,若是強留下你,又怕耽誤你的事情,不如咱們再找時間談吧,羅先生,林某現在送您出去。”林躍龍看到羅耀一直盯著楊詩煙,心裏不免有些生氣,可是在自己妻子麵前,他一向覺得自己低她一等,更不會讓自己在她麵前丟臉,忙看著羅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