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邱臨臉上冷若冰霜,周身縈繞著冰冷的氣息,眸色漆黑,似一汪寒潭,讓人捉摸不透。
“約會完了,廉矜文,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你就這麼喜歡他?”他站了起來,長腿逼近,身上散發著寒氣,讓廉矜文捏緊了手提包的係帶,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小步。
“我沒有,他是我大哥,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廉矜文也生氣,翟邱臨這麼誤會二人的關係,她揚起臉蛋,毫無懼意地和他對視,“我喜歡誰,你難道還不清楚。”
下一秒,廉矜文的身體猛然後仰,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翟邱臨狠狠地抵在了牆上,他的長腿從她腿間擠了進來,強勢而霸道,隨後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你……唔,放開……”
廉矜文眼裏滿是驚駭,想要躲開,可是他的吻強硬而霸道,根本不給她絲毫喘氣的機會,她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被他按在牆上,舌頭長驅而入,頂開了她的牙關,在她口中肆意掠奪。
她知道翟邱臨通常發起瘋來,不會輕易停止下來,而她現在肚子裏還有寶寶,她不能……
她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睛,雙眸裏盈滿淚水,濃密的睫毛也輕顫著,翟邱臨看見她如此柔弱無依的模樣,心底的占有欲和嫉妒湧了上來,臉色陰狠,“你喜歡誰,廉矜文你別告訴我,你還喜歡我,你這麼朝三慕四你大哥知道嗎?嗯?”
見她臉色倔強,雙眸怒瞪著他,眼裏滿是厭惡和憎恨,翟邱臨的大手突然從她腰部伸了進去,那一刻,廉矜文尖叫了出來,臉上滿是慌亂,雙手胡亂地拍打著他的胸膛,“翟邱臨,你放開我,不要……”
“不要,我看看你是不是出去勾引野男人了。”
翟邱臨氣息混亂,滿臉的怒氣,完全失去了控製,動作粗魯去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可是手指解了一陣發現弄不開,眼裏滿是煩躁,直接一伸手給拽掉了,扣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放開我,翟邱臨……放開我,現在不行。”廉矜文掙紮著,可是她哪兒還有一絲的力氣。
翟邱臨見她還在說話,隻覺得聒噪,幹脆直接地吻了上去,修長的手指毫無阻礙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肆意捏弄……
廉矜文皺著眉頭,不甘心就這麼屈服,於是狠狠一咬,立刻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來。
她已經受夠了翟邱臨不分時間場合這麼對待她,似乎她就是他床上解決生理問題的工具,她覺得惡心,口腔內的血腥味也讓她惡心地直想吐。
可是翟邱臨根本就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眸色寒冷,像是要凍死她似的,“廉矜文,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想做什麼,你沒有權利拒絕。”
廉矜文突然笑了起來,嘴角混著血水,笑的蒼涼而諷刺,“妻子?不過是一場利益聯姻罷了,各取所需,我想清楚了,你大可以去找秦亦笙,我不會再吃醋。”
“你說什麼?”她的話,反而讓翟邱臨更加的怒火衝天,眸色倏然一沉,加緊了手中的力道,廉矜文呼吸有些困難,立刻咳嗽起來,臉色通紅。
翟邱臨淡淡地出言提醒,“利益婚姻?你別忘了,現在廉家是靠著誰才得以苟延殘喘,你還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激怒我的後果你覺得自己能承受。”
“卑鄙。”廉矜文齒縫間艱難地溢出兩個字,而她被他掐著脖子,快要喘不氣來,她也知道,翟邱臨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隻怕恨不得掐死她,隻是他不能。
想到這裏,廉矜文心底突然有一些暢快,她不好過,翟邱臨亦是。
下一秒,翟邱臨鬆開了她。
“咳……咳……”廉矜文的身體順著牆壁滑了下去,蹲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起來。
她那麼弱小似乎隻要輕輕的一點力氣,就能將她的脖子掐斷,可是那一刻,翟邱臨盯著她的臉,突然心髒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慌亂,為何這麼憤怒。
看著蹲在地上咳得喘不過氣來的廉矜文,他的眼裏有震驚、憤怒不甘還有一絲無奈,但最後深邃的眸中又恢複了平靜,一汪寒潭般讓人猜不透。
“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躺在醫院。”
說完這句話,翟邱臨轉身大步離開,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扔下他在醫院,然後興高采烈地跑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
看著他的背影,廉矜文眼裏滿是落寞,她在心底看不起自己。
但好歹躲過一次,她目光往下移到了小腹位置,眼底溢滿溫柔之色,這個孩子她不能讓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