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陳南遇,看你女朋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像是含著什麼情愫,而且孟初語似乎也在躲避陳南遇看她的目光。”
“當然,也許是我的錯覺,”蔣燃托著下巴,“不過你還是注意一下,一般我在意的問題,十有**是有問題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特別擅長的事情,蔣燃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觀察別人的神色,他總是能從別人的神色中得出一些信息,就如剛才,他從陳南遇看孟初語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不對勁。
“又開始胡扯了!”席江城不太相信,“陳南遇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初次遇到的時候,陳南遇就十分執著的要救孟初語,確實執著得不像是為了一個陌生人。
“怎麼?”蔣燃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你也想起了什麼蛛絲馬跡?”
席江城看了他一眼:“初語當然是對陳南遇沒什麼想法的,我相信她。但是陳南遇,確實有些怪怪的……不過你也別給我摻和,這件事情我自己解決。”
“好玩的事情怎麼能不帶上我?”蔣燃唯恐天下不亂的說,“我有一百種方法讓這小子死心!交給我吧!”
“滾,不許插手!”席江城嚴厲的拒絕了。
席江城很少對人說“滾”這個字,覺得很沒有禮貌,但是麵對蔣燃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說出這個字。
蔣燃訕訕的撇了撇嘴:“行!我不摻和!”
他就吃吃瓜圍觀吧。
接下來幾天,席江城果然認真觀察了陳南遇。
有時候孟初語沒有工作的時候會到他的辦公室來找他,陳南遇作為他的警衛員時常都會在場。
席江城在這方麵已上心,漸漸就發現了許多以前沒有在意的事情,那就是陳南遇目光確實總是追隨著自己的女朋友,隻要她在場。
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蔣燃說過的話。
最近幾天,孟初語總覺得薛微微有些心不在焉。
“微微姐,你剛剛不是去藥房拿紗布了嗎?怎麼沒有見你拿東西呢?”孟初語奇怪的看著她。
“啊?”薛微微低頭看自己的手上,果然是空空如也。
再回想一下剛才做的事情——她去了藥房,然後突然忘記自己幹什麼,沒事就回來了。
“抱歉,我忘記了,”薛微微忍不住抬手捶自己的頭,尷尬一笑道,“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你才多大年紀?”正巧衛生室的室長陳尤海站在旁邊,他今年滿三十五,聽了這話隻想吐血,“你才多大年紀!”
“我重新去拿!”薛微微舉手做投降狀,轉身又往藥房跑去。
陳尤海看著薛微微的背影,皺眉道:“薛微微最近怎麼怪怪的?你有沒有感覺到?”
“我也覺得。”孟初語跟他同感,“總覺得她最近魂不守舍的。”
“她是不是太累了?這個月她一天假都沒休。”陳尤海喃喃的說,想著要不要給薛微微放個假。
過了幾分鍾,薛微微終於捧著紗布回來了。
“薛微微,明天給你排一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陳尤海好心的說。
換了以往,薛微微肯定開開心心的就準備去休假,但今天卻是臉色微裂:“休假?怎麼突然就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