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幾個士兵聽懂了,警惕的看著他:“你一個人過來談。”
桓子夜將g國隊長交給了旁邊的士兵,自己一步步往前走去。
“桓子夜……隊長!”孟初語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她沒想到他真的要過去,現在她們優勢的,直接跟他們對著幹不就行了?
桓子夜腳步微頓,回過頭來看她,眉眼中帶著疑惑。
“你不要一個人去,他們……”孟初語警惕的看著對麵的幾個人。
她擔心對麵就像自己這邊扣押著他們的隊長一樣,把桓子夜陰了。
桓子夜安撫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沒關係,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話說得自信極了,甚至有幾分狂妄。
不僅是孟初語聽見了這句話,電視機前看直播的人也聽見了這句話,紛紛是倒吸一口冷氣——今年華國的隊長,好年輕、好狂!
不過,到底還是得看看實力配不配得上這等狂妄。
桓子夜緩緩的走過去,像是在庭院散步似的,在距離那些士兵大約兩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
孟初語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這還算得上是安全距離。
隨後,他們就開始談了。
站在孟初語這個位置自然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沒過多久,她就看見g國士兵主動摘下了手上的信號器扔到了一邊。
兩方像是達成了什麼約定似的,桓子夜又回來了。
孟初語好奇的問:“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桓子淡淡地跟所有人解釋道:“我想把損失降到最小,所以提出了和平切磋的方案,就比賽格鬥,以手腕上的信號器為賭注,5局3勝,輸的那一方就上交5個信號器。”
孟初語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是口頭上的盟約,但這到底是直播的比賽,約定好的事情自然要說話算話,因為大家代表的是國家的顏麵。
由於g國對女人的不屑,所以他們在挑選對手的時候挑的都是男人。
對此,孟初語原本倒是不怎麼在意,一個人的三觀有他背後的國情因素,雖然她對g國直男癌現象感到不恥,但實在懶得改造對方的三觀。
不過,夏依依卻心態爆炸了。
剛才為了引開這幾個人,隻能跑不能打,跑得她是一肚子的火,現在,她需要打一下才能抒發自己的情緒。
她一聽對方挑選的對手居然全是男人,當場就不服了,她站起來用英文跟對方說:“你們這些慫貨,敢不敢選我?”
五個g國男兵眼睛直愣愣的瞪著她,臉上露出嘲笑的神情。
其中一個用口音濃重的英語說:“早就想說了,你們這些女的也來參加比賽?華國沒有男人嗎?”
夏依依把骨頭按得咯咯作響,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不敢吧?怕跟女人打輸了,這輩子都沒臉來參加比賽了?”
那個g國兵的臉色漲得通紅:“你說誰怕?”
“說你嘍!”夏依依下巴微抬,一字一頓的說。
她五官輪廓深邃,每次仰起下巴看人的時候,仿佛整張臉都帶著一股嘲諷感,可以說是天生長一張“嘲諷臉”,看起來十分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