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誌強雙手握住砍刀,瞄準茶幾上土狗的手掌,手起刀落。
“啊!!!”
伴隨著土狗撕心裂肺的慘叫,手掌被削掉了半截,森森白骨,鮮血如噴泉一般噴灑得到處都是。
借著,武誌強走到另一邊,重複之前的動作,將土狗的另一隻手也剁了。
而土狗在一陣嚎叫過後,腦袋一歪,直接暈死了過去。
我轉頭看了看,另一邊的安春雷,見他真揮舞著鎬把,將土狗叫來的三個大的血流滿麵、皮開肉綻,哭爹喊娘。
“馬勒戈壁的,敢陰我了是不是?”安春雷一邊打,一邊罵道。
“逸哥,接下來怎麼辦?”武誌強拎著刀,開口向我詢問道。
“把他四肢的筋全部挑了!”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武誌強點了點頭。
這一回,武誌強沒有再質疑我的決定,從褲兜裏掏出一把防身的匕首,便開始操作起來。
一番折騰下來,土狗已經成了半死的狀態,我開口喊安春雷,示意他有仇報仇!而我自己則退到一旁,靜靜的看著。
“車傑!”我喊了一句。
“啊?逸哥,怎麼了?”車傑趕緊跑到了我身邊。
“有煙嗎?”我問。
“有,逸哥,你不是不抽煙嗎?”車傑一邊掏煙,一邊疑惑道。
也許是因為精神亢奮的緣故吧!或許是不想聞空氣中散發的血腥氣味,我破天荒的主要開口要了一支煙。
車傑幫我點燃後,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意外的沒有像上次樣,被嗆的淚流滿麵。
“濤子,給我弄醒他,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欺負我兄弟的滋味。”安春雷咬牙切齒道。
隨後的一幕實在太過於殘忍,連站在遠處我的,看得也是嘔意陣陣。
安春雷換來同來的兄弟,用一杯冰水將土狗潑醒,接著將土狗的褲子脫下,一刀切下土狗的“兄弟”,這還未完,隨後安春雷又朝著土狗的雙腎各捅了一刀。
“媽的,別說老子欺負你,你用什麼手段對付的我兄弟,我就怎麼樣還給你!”安春雷冷哼道。
一番下來折騰了快二十多分鍾,而土狗也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我和安春雷各自安排,他去收拾土狗帶來的兄弟,而我則下樓去前台負責善後的工作。
這一仗下來,使得輝煌洗浴損失了近二十萬塊,我直接給老板轉賬,感動的老板直抹眼淚,一個勁兒向我道謝。
與此同時,高鋒那邊也傳來了捷報,土狗的兩個場子全部清理完畢,高鋒說,看場子的人數一共還沒有二十人,所以他並沒有費太大的力氣。
是啊!土狗的主力都在輝煌洗浴這邊,高鋒他那邊自然壓力不會很大了。
淩晨一點,將所有的傷員全部送走之後,我和安春雷站著道路一側,身旁還堆放著一個編織袋。
“媽的,沒想到土狗咽氣了,真他媽不禁折騰。”安春雷罵罵咧咧道。
經過一番商議,最終安春雷接下了負責掩埋土狗屍體的瑣事,因為我這邊兄弟受傷太多,所以安春雷催促我,快點去醫院看看兄弟。
不過待我們分開後,武誌強和車傑說什麼不讓我去醫院,一個勁兒勸我快點回家,畢竟臨出發前,譚雅馨還給我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