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天塌地陷 突現奇光(2 / 3)

打那天起睿把胡須剃得幹幹淨淨,頭發也整理成了原來他最喜歡的那種發型,看上去立刻精神了許多,可是臉上的青春痘依然如故,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它像是同你的情緒掛上了鉤,你的情緒越低落它也就增長得越快。

睿為此花了不少功夫,試了很多種方法都無濟於事,頑固的青春痘仍然肆意發展絲毫沒有隱退的跡象。

同事小戴給了睿一個專治青春痘的秘方,說是從城隍廟那裏買來的,賣它的販子說秘方很有效,還說是祖傳的。睿此刻也不管它是真是假,所謂病篤亂投醫嘛,試了再說吧。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睿臉上的痘痘沒有消退一點點。“什麼祖傳秘方,全是騙人的。”看著一小堆所謂能治青春痘的妙藥,有蛇膽、蘆薈、珍珠粉、枸杞……還加了一味西藥——維生素e片。又看了看自己臉上有增無減的痘痘,睿徹底失去信心了,對著鏡子賭氣地想:“就留著它吧。難不成我還想與小白臉一爭高下。”

一氣之下睿把剩餘的藥汁全部潑到了花盆裏。

以前工作之餘,睿總把時間化在和女朋友莎在一起,現在的空餘時間多了,常常覺得無所事事,最近他開始關心起他以前很少問津的種在陽台上的那些花草,為它們施一些肥料,作一些修剪工作,更多的時間是靜靜地觀賞它們。

一天下班後睿在家裏的陽台上,發現那盆被潑了藥汁的仙人球花花蕾已是到了含苞欲放的時候,即將就要開放。睿了解這種花開放時間非常短,花開以後持續不了很長時間遇到陽光照射凋謝得更快,跟曇花差不多。本來閑著無事,難得有這樣的閑情逸致睿把花盆搬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慢慢欣賞這開花的過程。

睿曾見過幾次仙人球開花,但從未看著它慢慢張開花瓣吐出花蕊。

時間在等待中慢慢地流逝,花苞在時間的推移中一點一點膨脹。有人說花是植物的生殖器,看著仙人球花的花蕾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男性的生殖器,睿就是這樣想的。

花瓣終於伸展開了,一股淡淡的花香襲來,睿感覺有點陶醉,不知是花的美還是花的香氣使他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有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仿佛又回到初戀時跟莎在一起那種甜蜜的感覺。隨著花朵一點一點開放,這種奇異的感覺越來越盛,產生的幻覺把睿帶到了男歡女愛的仙境。雖然知道是幻覺,但是太逼真了以至於睿不敢再盯著仙人球花看。

睿想也許是自己在心裏一直放不下莎,才會產生這種離奇的幻覺。可當閉上眼睛不去看仙人球花的時候,這種幻覺會漸漸淡去,逐漸恢複到常態。

不經意間睿又瞥了一眼此時已呈盛開狀的仙人球花,之前的幻覺即刻又回複了,然而隨著花朵的盛開香氣更濃了,美麗的花朵幻成了少女裸露的胴體,羞怯又妖冶的姿態勾人心魂。時間在虛無縹緲中流逝,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睿漸漸蘇醒,感覺下身涼涼的已濕了一大片。“好沒來由的幻覺,真的太莫名其妙了,是自己想女人想瘋了嗎,還是這仙人球花在作祟?”

此時仙人球的花已基本謝了。可在睿的眼裏看去依然還有一點妖冶的感覺。“該死的!我到底怎麼啦!是不是中邪了,還是得了精神病?”他下意識地摘下一朵已凋謝的花朵,花瓣在他手裏被捏得成了花泥。

此刻睿仍舊晃晃悠悠地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猶如精彩的音樂會結束後還會有餘音廻繞,“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所有發生的一切並不是真的。”睿在臉上打了一下,花泥沾在臉上濕濕涼涼的。這觸感與涼涼的感覺是真實的,自己並非在做夢。

說句老實話,如非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睿並不反對這樣的幻覺和奇異的體驗,那種甜蜜的感覺很具誘惑力,大凡是男人都願意沉浸在這樣的幸福裏,更何況睿此時已失戀,這樣的願望會更強烈。

第二天睿刷牙洗臉後,無意間從鏡子裏發現昨晚在臉上拍打的部位青春痘消退好多,與臉的另一半有明顯的差異。這使他想起昨晚賞花的事,難道是仙人球的花汁起了作用。這意外的發現給了睿莫大的驚喜,他急步走到陽台發現剩下的一朵謝了的花依然還掛在仙人球上,隻是已變得軟軟的不再光鮮奪人,早已失去昨晚的嫵媚,睿摘下了它,它還能擰出少許的花汁,睿把花汁塗在痤瘡的患處,期待奇跡再次出現。

兩天過去了,那晚睿用沾了花汁的手拍了一巴掌的部位,不但痤瘡不見了連原先坑坑窪窪的皮膚也變得光潔平滑。可是另一半在第二天早晨塗上花汁的卻並不十分如意,雖然隻是稍稍好轉,比之睿原先用過的諸多種藥物要強得多了,畢竟是見效了。

盡管如此它使睿對治愈青春痘的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