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岑和你是什麼關係。”
楚歌忍受著周瑾宇在他身上的糾纏和擺弄,在沉淪和清醒之中掙紮。
在感覺的到周瑾宇宣泄楚來的那一刻,她顫栗著唇瓣,發抖的出聲。
“你終於想起他來了,我還以為你貴人多忘事,不認識那個苦苦追求你的傻小子。”
楚歌雙腿纏上周瑾宇勁瘦的腰,剛才還情到濃時,男歡女愛,聽到周柏岑的名字,周瑾宇的目光瞬間充滿了嫌惡,讓人能感覺到他體內透出的陰寒涼氣。
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讓周瑾宇差一點又沉浸其中,迷不知返,對楚歌的身體,周瑾宇漸漸的瘋狂,不可遏製。
聽到周柏岑的名字時,又像是野草,裹緊了自己的心髒,叫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提醒自己,他為什麼陷了進來,失去了理智。
他翻身下床,從煙盒掏出根煙來,目光濃厚的欲望消失殆盡,他語氣冰冷刺骨道:”他是我弟弟,我唯一的親人。“
在楚歌驚訝和意外的注視中,這是周瑾宇心口最深的傷疤,他漆黑漂亮的眼底,藏著深深的怒氣。
所以你是來報複我的?你認為他的死和我有關對嗎。”
麵對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變態,她心裏冷笑,她繼續質問周瑾宇說:“你現在對我的報複,難道不是為了滿足你的一己私欲嗎?周總你的報複方式還真獨特,睡了你弟弟喜歡的女人?去騷擾她,恐嚇她。”
周瑾宇看向窗外,和楚歌不知不覺已經呆了這麼久了,從早上到現在,時至深夜,夜色越發的濃重,他打開了窗子,寒氣進入,想要吹醒混沌的自己。
楚歌以為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會惹得周瑾宇發飆,做出更加變態的事情來折磨他。
兩人懼都沉默,楚歌方才把想說的都給說了,心裏發毛,心髒仿佛隨時都能跳出嗓子眼裏。
暗夜的寂靜,他突然輕笑,“我弟弟睡不到,我幫他來完成!楚歌你欠他的是一條命,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別不知好歹,再這麼不識時務,讓你一命還一命。”
楚歌微微仰身抬著頭看周瑾宇,“他的死和我無關,為什麼我要負責,不去怪你弟弟偏執,倒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我的身上,如果你想拿走我的命,隨便你,隻要你不要傷害到我的家人,,要殺要剮我都等著,反正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周瑾宇的鎮定消散,楚歌的意思他聽明白了,她寧可死,也不願意和她有過多的糾纏。
怒氣騰騰的走到一副慷慨赴死樣子的楚歌身邊,然後一把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靠在身後的牆上。
周瑾宇用的力氣不輕,楚歌的後背重重地撞到了牆壁上,那一刻她都可以感覺的到骨頭裂開的感覺。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周瑾宇掐著他的脖子往上用力,將她臉抬起來,盯著她的眼睛,聲音就像是藏了冰一樣,“不是不怕死嗎?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