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青年剛一離開,沙發上一個年難念自便轉頭看向那個最先開口說話的唐裝老者,一臉的詢問。
其餘的幾個人也是全部都看向這名老者,唯獨最角落那個美貌少·婦不為所動,雪白的手指間把·玩著一支裝著紅酒的高腳杯,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
荀老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靠在一旁把·玩酒杯的豔美少·婦,微微皺了皺眉頭輕哼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那豔麗少·婦站起身來,將酒杯輕輕放下,不知什麼時候蔥白的指間已經多了一支女士香煙,跳動的火光中少·婦嫵媚的一笑,輕輕吐了個煙圈輕笑道:“打打殺殺的事情我可管不著,我也沒有那能力,我管的都是幹淨的錢,這種事我就不參與了。”說完,竟是扭身向外走去。
豔美少·婦剛走出別墅,黑暗中便有兩個黑影快速靠近將其保護在中間,這兩道黑影全部身材嬌小,明眼人一看就是女孩子,卻眼神淩厲,身手迅捷,一看就身手不凡,保護著少·婦快速離開。
“這隻狐狸精真是越來越狡猾了。”荀老眯著眼睛看著少·婦離開的背影淡淡的一笑,讓人看不出此時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狡猾又有什麼用?幹咱們這一行的,越是逃避就越是靠外,永遠都進不了核心位置。”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十分不屑。
“彪爺說的這話有道理。”另外一個中年男子也點頭附和。
很快幾人就又將目光落在了老者身上,這老者顯然在他們幾人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少盟主剛剛都說了,你們還看著我做什麼?”荀老歎口氣道。
“可是荀老,如果真的按照少盟主的說法去做,那豈不是失信於人?地獄酒吧那邊雖然算是新來的,可是那個家夥也並不是沒有底蘊,光是他手下那幾個保鏢身手就十分了得,雖然跟咱們三道盟沒法比,卻也算是個人物和勢力。雖說咱們發的帖子是一個月的確長了點,但這個帖子已經發出去了,我們卻提前半個月動手,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反而還會說我們三道盟不講信用。”那魁梧的彪爺皺眉說道。
“嗬嗬,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荀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了壯漢一眼便起身走出別墅,在一眾保鏢的擁護下進了轎車向著市中心而去。在鑽進轎車後嘴角的笑容便徹底消失,換成了一絲冷笑,這幾個四肢發達的傻子,他們難道真的以為剛才隻是少盟主的主意嗎?如果他們真的這樣認為那就錯了,如果沒有老盟主的同意,少盟主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正在陷入思考的荀老忽然被轎車的緊急刹車而驚動,抬頭語氣有些生氣的道:“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停車?”
“荀老,前麵的路被攔住了。”司機保鏢回過頭來一臉恭敬的道。
中國繁華的大都市鬆海,在一夜之間忽然變得風起雲湧不息。
鬆海市三大幫派之一的三道盟盟主的獨生子被人一刀割喉,隨同保護他的幾名保鏢也無一幸免,全部都是幹淨利落的一刀割喉,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現場竟然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換句話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就被人直接秒殺!
到底是什麼人動的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殺手,這可不是古代冷兵器的時候,幾名保鏢的身上全部都帶著管製武器,更甚至其中有一名少盟主的貼身保鏢身上還帶著槍,卻是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他們的身手也並不差,每一個人都是從死人堆經過各種生死考驗的劊子手,可是卻連一絲反抗的都沒有就被人用刀子割了喉。
他們的死狀也幾乎一致,全部都是表情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甚至其中有一人表情似乎還很迷茫,這是怎麼做到的?鬼嗎?還是神!
而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如果不是三道盟的元老荀老恰好路過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少盟主已經被人殺死,這一切顯得詭異異常!
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定是有人真對三道盟下的手,到底是什麼人能做到這樣,卻誰也猜不出,於是很多人便很自然的將目光落在了另外兩大幫派的身上,他們認為,隻有同為鬆海市三大地下幫派之一的他們才有這樣的資格和能力。
鬆海市北郊盧浮宮館別墅群的某一個別墅中,傳出劇烈的喘·息和女人壓抑不住的一聲聲的輕叫聲,隻要是個人都能猜出在這豪華的別墅裏麵正在發生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