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緩了好一陣才從地上爬起,鼻青臉腫的走過來,魁梧的身子此時看起來更加的猙獰。
“大熊,老大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紅狼一陣納悶的看著大熊,難道老大來這裏就是專門為了修理大熊一頓?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老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你這麼好奇你怎麼不直接去問?”大熊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冒光的盯著趙凝煙那款款扭動的翹臀,趙飛走了,他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性又開始作祟。
“大熊,這個女人性感吧?”紅狼忽然壓低了聲音問道,身邊的長青頓時鄙夷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向池邊,羞於他們為伍,他可不敢打趣他哥的女人。
“性感,不但性感,還有一股騷媚味,嘿嘿……”大熊看著從遠處走來的趙凝煙,那搖曳的蠻腰與那豐挺的胸·部讓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轉頭看著紅狼:“紅狼,這娘們是你手下的?你碰過沒,如果沒碰過就讓給我,我把先前說過的話全部收回,以後你有什麼事隻要一句話,老子立馬就拉一票人衝過來,老子絕對衝在第一個,怎麼樣?”大熊說話的時候滿臉淫·光。
“她叫趙凝煙,是這家紅·袖的管理人,我倒是沒碰過,不過我也不想碰,怎麼,你真的看上她了?”紅狼隨意的說道,心中卻是賊笑:麻痹的,這個淫·棍,剛剛被老大收拾一頓還不老實,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那好,剛剛的話我收回,以後隻要你有事直接找我。”大熊拍拍胸·脯,二話不說站起身就一臉淫·笑的向趙凝煙迎去。
將趙飛送走,趙凝煙猶豫了一下再次來到香壇,剛剛走出樓梯幾步便看見一臉淫·笑走來的大熊,她的心裏突的一沉,雖然隻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青年,卻已經知道了這個混蛋的變態,根本就是一個淫·棍。
趙凝煙心中一顫,從大熊眼中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心中一陣無力感升起,在這個紅爺平起平坐甚至還要喊一聲哥的青年麵前,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位美麗的小姐晚上好啊,今晚陪我吧,我一定……”大熊一臉的淫·笑,從來不知道優雅的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極限,此時他滿臉淫·光,尤其是看見趙凝煙臉色出現惶恐的一瞬間那發自骨子裏的媚態,讓他恨不得馬上就抱著這個嬌滴滴的極品少·婦翻·雲覆雨,一雙賊眼更是不老實的在女人的幾個部·位瞄來瞄去,口水都要流出來。可是很快,大熊的淫·笑就變成了奇怪,很快又變成了震驚,最後竟然一臉驚恐的轉頭就跑,他看見了掛在趙凝煙脖子上的那條絲鏈……
趙凝煙一臉迷惑,就在此時,香壇上傳出大熊那氣憤的咆哮怒罵:“紅狼你個小王八蛋,妮竟敢這麼玩你家張爺,我要扒了你的皮,奶奶的,這次老子真的完蛋了……”大熊一陣哀嚎,眼看著都要哭出來:“如果被老大知道老子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老子就別想活了,不行不行,老子得趕緊滾蛋,在老大知道之前離開鬆海,老子現在就滾蛋。”大熊說著飛快的衝下了香壇,經過趙凝煙身邊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的對她齜牙一笑,腳步不停,一陣風的離去……
“哈哈哈哈……”趙凝煙一臉莫名其妙走上香壇的時候正看見那讓人敬畏的紅爺和另外一個青年肆無忌憚的捧腹大笑。
“煙姐沒嚇著吧,來來,快請坐。”見趙凝煙過來,紅狼連忙止住笑,一臉諂媚的湊上來說道。
“紅爺,我……”趙凝煙還是不能適應紅狼的態度,麵前這位可是令人聞風喪膽,跺一跺腳足夠讓整個鬆海市顫三顫的地獄勢力首領,一時間看著麵前的椅子不敢坐下。
“什麼紅爺,都是別人亂叫的,煙姐你直接喊我紅狼就行,喊我小狼也行,嘿嘿。”紅狼齜牙一笑,邪氣盎然,很難讓人相信他就是那個讓鬆海市三天時間大變天的紅爺。
“……”趙凝煙拘謹的坐在椅子上,又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香壇的入口。
察覺到她的目光,紅狼一臉得意的笑道:“煙姐你別擔心了,大熊那個人渣現在估計早嚇得魂都沒了,我估計那淫·棍現在正忙不迭的拉著他那幫混蛋趕往機場開溜呢……”紅狼一邊說著又忍不住笑起來,顯然又想起了大熊那狼狽逃竄的樣子,竟然敢打老大女人的主意,這小子估計現在都要被嚇死了……
……
打開·房門,房間裏黑乎乎的沒有亮燈,趙飛一陣納悶,打開客廳的燈光,趙飛一轉頭嚇得頓時一哆嗦,差點沒尖叫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