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公是公私是私,咱倆的確有點私人仇怨,但還請張組長頭腦保持清晰,不要冤枉了好人。”趙飛淡淡的道。
“老娘……我的頭腦很清晰,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不但不是好人還是個臭流氓!”張嘉雨一臉冷笑,柳眉倒豎。
一旁的兩名同事本就在剛剛聽到他們之間有私人恩怨心中亂想,此時聽到張組長竟然罵對方是臭流氓,同時對視了一眼,對趙飛投去一個佩服的眼神,這哥們竟然還敢對他們局裏的火藥桶耍流氓,哥們厲害啊!
“這位張警官,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尤其是在這公安局裏,你憑什麼說我的流氓,那我請你說說,我怎麼對你耍流氓了?”趙飛笑嘻嘻的道。
“你!”張嘉雨剛要說出那款‘樂逍遙’的事情,旋即忽然止住:“你心裏清楚!”
看著張嘉雨欲言又止卻又氣呼呼胸口起伏的樣子,旁邊的兩名同事眼中頓時露出八卦的神采,看看張嘉雨又看了眼對麵趙飛那對不老實的賊眼,在張嘉雨那火爆的身段上看來看去,尤其對她裙下一雙雪白的雙腿看來看去的樣子,心中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心裏清楚?這個趙飛到底對他們張組長幹什麼了啊?
“想什麼呢,還不快準備筆錄!”察覺到旁邊兩人異樣的目光,張嘉雨狠狠的瞪了趙飛一眼,恨不得撲上去將這個損害她清譽的混蛋給咬死,杏眼一瞪,狠狠的嗬斥。
兩名同事頓時嚇得低下頭,翻開手裏的筆錄文案。
“姓名、年齡、性別、籍貫、職業……”張嘉雨一臉的咬牙切齒。
“你對我這麼恨之入骨,我的這些書麵資料還不清楚?”趙飛無奈道。
“請你配合!”
趙飛聳聳肩:“趙飛、24歲、男……”
“將趙飛先單獨押進看守所,以便提審,張大頭、袁青跟我出去一趟。”張嘉雨氣衝衝的走出審訊室,點了兩個人名便抓起外套向外走去,剛在審訊室做完筆錄跟著走出卻又被點名的兩人麵色一苦,卻也無奈跟了上去,誰讓人家是組長呢。
警車上警笛呼嘯,張嘉雨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臉的不爽,開車的張大頭和坐在後麵的袁青也不敢出聲。
這個趙飛果然是個硬啃的骨頭,在詢問之後張嘉雨問起他的上家和下家卻一個字都不說。
而且目前依舊有諸多疑點,根本就無法對趙飛進行定罪。尤其剛剛傳來消息,得知在毒·品的包裹上麵根本就沒有趙飛的指紋,並且根據丹香集團迅速提供而出的監控錄像盤中看到,趙飛早八點多鍾開車來到丹香地下停車場,之後便是去了二十層工作,沒有任何的可疑,更沒有其他人接近他那輛破QQ,這一切全部都有錄像監控,而趙飛在上午打了車出門,自此至終都未去碰那輛藏有毒·品的車,而且,最可疑的一點就是丹香集團方麵提供了一條重要信息,就是在上午十一點四十左右,也就是在丹香集團員工吃飯期間,地下停車場的監控忽然斷電了,持續大約十分鍾!
而最關鍵的是這一切都是在警察的視線之下進行的,並不是之前那位丹老董事長利用職權之便弄虛作假。因為他們在趙飛的車周圍布控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丹香的高層,尤其是安保部門,並且迅速派遣了公安局的技術人員,確定丹香集團地下停車場突然的斷電並非作假。
此時再聯想到趙飛被自己等人圍上時沒有絲毫反抗並且一點都不慌張的樣子,難道他真的是被人陷害?
可是那也太淡定了一點吧,怎麼看起來反倒是已經知道無力回天,也幹脆懶得反抗了?
與其懷疑趙飛真的是被陷害,張嘉雨更願意相信這個混蛋是自知罪孽深重、無力回天!
這次落在老娘手裏,我一定找出證據定你的罪,張嘉雨心裏惡狠狠的想到。
“組長,那個匿名電話現在已經確認是啟用了變聲器處理,而且還是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因為時間太短也無法確定對方打電話時的位置,算是徹底不可能找不到了。”開車的張大頭小聲的提醒道。
“然後呢?說說你的分析?”張嘉雨笑眼眯眯的看了這家夥一眼,一臉的嫵媚,眼底卻閃過一絲憤怒,這個張大頭也相信趙飛那個家夥是被冤枉的?
張嘉雨突然的發·騷嚇了張大頭一跳,訕笑一聲:“嗬嗬,我隻是隨口說說,總覺得這次抓捕那個嫌犯趙飛太簡單也太順利了一點。”
“我也這麼覺得,尤其當時咱們圍上去的時候,那個趙飛竟然沒有一點要逃跑的跡象,實在是不像。”後麵的袁青也跟著點點頭。
“逃跑?那麼多槍指著他,他往哪裏跑,那不知找死嗎?”張嘉雨扭頭瞪了袁青一眼,心說你是個豬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