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轎車在黑夜的馬路上快若閃電,快速的向著市中心瘋狂竄去。
開車的小青年一臉冷靜,眼神微微眯著射出兩道寒光,很有一副紅狼那家夥認真起來的樣子,也不愧是他親手調教出的人。
青年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前後的路況信息,不斷的將車速加快,即便是在紅綠燈的時候也毫不停留,一衝而過,猶如一道白色光電快速衝向市中心。
後座上,趙飛臉色古怪,時而看一眼身邊已經昏迷不醒的高玉珍,這個傻女人的確是被人下藥了,而且分量還不輕。趙飛記得這個傻女人說過,那個猥·瑣男人也喝過紅酒,看來他之前的說法並不對,不是紅酒中被下了藥,而是高玉珍喝酒的杯子裏早已經被塗抹了那種藥物。
而此時可能是因為被下藥的時間太長,高玉珍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呼出的呼氣更是充滿了火熱的氣息,紅豔豔的性感小嘴不斷的蠕動,似乎是在尋找自己,那大號的黑色風衣下,一件貼身的白色薄毛衣脹鼓鼓的飽滿之處已經滿是褶皺,如果細看還能看到被她自己抓過的痕跡,筒裙下是一雙包過膝蓋的黑色長筒靴,與筒裙連接之處露出的雪白大腿此時更是出現一片粉紅,不用接觸便能感覺到她身上那滾·燙的熱力……
因為時間長了,此時的高玉珍明顯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這般誘惑的姿態讓趙飛隻看一眼便嚇得趕緊扭過頭去,尤其此時座位上的高玉珍粉臉通紅、身子沒有意識的扭來扭曲,一雙包裹的若隱若現的長腿更是用力的交纏在一起,似乎是在潛意識的尋找某種心靈安慰,趙飛看的鼻血都差點冒出來了,這可比看某島國的動作大片刺激多了,生怕半路跟這個此時已經發·騷的妖媚女人來一場飆車車·震!
趙飛坐在高玉珍的一旁,身下的二當家早已經被這女人折磨得盡顯猙獰,腦袋也是有些迷糊的他卻是忽然想起自己臨走時那個老大問自己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對方竟然問自己跟趙玉珍是什麼關係,而以當時的情景趙飛當然是懶得回答,不過此時他忽然明白過來,尤其是在自己臨走時那個大漢看自己那一絲古怪的眼神,顯然是已經知道他自己的小弟已經給高玉珍下了藥。
媽的!
趙飛心裏暗罵,後悔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幫個忙竟然會碰到這麼一大堆麻煩事,而更加後悔的是自己竟然還多此一舉的將紅狼的四個小弟召了過來,若不然自己哪裏還用受這份子活罪,早就忍不住直接將這個發·騷誘惑自己的高玉珍給在車上辦了,可是自己去的時候這四個青年正十分盡職的如同木頭樁子一樣守在自己那小破車的四周,饒是趙飛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讓四個小弟守在外麵,而自己在車裏跟這個女人風·流快活,若不然這事傳到紅狼那貨的耳朵裏,還不得笑死自己?
麻痹的,自己真是欠了這個高玉珍的。
“快點。”
趙飛鬱悶的再次催促,眼神忍不住看了眼高玉珍那快要將毛衣撐開的飽滿,眼神微微下移,那筒裙下兩條長腿微動的樣子,心裏暗罵著這個發·騷的女人,卻又不爭氣的吞了口唾沫。
心中更是暗罵那群下藥的混蛋,如果他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是廢掉他們兩根手指那麼簡單了,麻痹的,那群人渣估計就是打算一群人輪流折騰這個女人一晚上所以才下這麼重的藥,因為如果是普通的春·藥,過一段時間藥效過去就會慢慢蘇醒恢複過來,可是此時的高玉珍卻始終昏迷,而且兩人輕觸的胳膊讓他感覺這女人的身上越來越燙,很顯然這並不是普通的藥品,而是一種有著特殊藥效的藥品,隻有用同樣特殊的方法才能解除。
其實解決這種春·藥的辦法也很簡單,隻需要和男人瘋狂的纏·綿一番後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徹底解除,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而麵對高玉珍這種身材性感火爆長相又完美的美女,趙飛當然不介意犧牲自己的身體來幫她解毒,就算是她醒了之後知道真相,最多哭鬧一頓也不會怨恨自己,畢竟自己是幫她解毒,而且也是沒辦法,不是故意占她的便宜,再說了,這女人生性這麼放·蕩,估計她自己都不覺得吃虧。
再次看了眼在麵前認真開車的青年,趙飛又是一陣唉聲歎氣,後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所以就自然不能用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幫她解毒,當然也更加不會讓這四個中某個青年來完成這個幸福而辛苦的工作,他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紅·袖的趙凝煙。
紅·袖是那種有著特殊意義的高級娛樂場所,趙凝煙身為紅·袖的管理人,尤其管理紅·袖多年,平時一定對這些東西有所接觸和了解。
原本接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不到半個小時便在冷靜的小青年飆車般急速行駛下停在了紅·袖門口,與此同時,兩輛警笛呼嘯的警車也從後麵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