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是在吸毒之前寫的呢?”丹菲微微點了點頭,也覺得趙飛的邏輯分析很到位,但也有另一種可能。
“那這樣的話,也很有衝突。信上所說,她對毒非常的深惡痛絕,她說毒就是最可怕的惡魔,這個惡魔毀了她純潔的一生,毀滅了她所有的純潔,她也變得肮髒不堪。雖然字裏行間任文靜一直用陰暗等隱晦的所代替,但不難看出這‘陰暗’的東西就是毒,可既然她都這樣痛恨了,那為什麼她在臨死的時候還要注射?哪怕假設當時她又犯了毒癮,可既然已經選擇了要終結自己的生命,那麼她便絕不會再去觸碰那個讓她害怕、讓她極度痛恨、厭惡的東西,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趙飛冷靜的分析道。
聞言,張嘉雨眼睛頓時一亮,拍手道:“是的,就是這個道理。在這遺書上有很大的漏洞,而且當時在任文靜所住的房間中還找到了書寫遺書的簽字筆,但是簽字筆上卻根本沒有任何指紋,很難想像啊,一個將死隻人還知道抹去自己的指紋。”
“然後呢?屍檢報道是否有她在死前有過姓行為?”趙飛著急的問道。
“沒有,不但如此,我剛剛在來之前還得到確切消息,我們查了她在各個銀行的賬戶,一共有兩個,存款約有八萬塊,而在前幾天貴公司給她發的一萬獎金已被她轉入一個叫做張金蘭的賬戶上麵,我們查了一下這個人,張金蘭是她的媽媽,任文靜每年大約都會用工資補貼家裏三萬左右,剩下的出了租房以及吃穿,幾乎都存在了她這樣八萬存款的卡上,換句話說,她注射T粉其實並不花自己的錢。”
“別人給她注射的?然後借此與她發生那種行為?”趙飛一口說出道。
張嘉雨微微點頭,卻沒有說什麼,作為警察,在沒有真實的證據麵前一切都隻是猜測,她自然不會妄下定論。
丹菲抬頭驚訝的看著兩人,連忙伸手拿過趙飛手裏的手機查看起來,沉思良久,丹菲抬頭看著張嘉雨說道:“這麼說來,任文靜的死是很有可能另有隱情?”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張嘉雨點點頭看著丹菲。
“我不懂辦案,不過雖然這其中有很多疑點,但單靠這點的話並不能說成這是一起他殺事件吧?”丹菲語氣嚴肅的道。
“的確是這樣,所以我才想來聽一下丹總的建議,丹總能否方便一下讓我調查此事。”張嘉雨看著丹菲認真的道。
“正如我所想的那樣。”丹菲想也不想的點頭道。
一旁的趙飛笑眼眯眯的看著一臉嚴肅的老婆,拿著白淨的毛巾覆蓋臉頰,上麵淡淡的清香鑽進鼻息,令人心曠神怡。
“謝謝。”張嘉雨稍稍抬頭看了眼一旁的趙飛,本來還以為自己要苦口婆心勸勸丹菲,卻沒想到丹菲答應的這麼幹脆。
“張警官言重了,說到謝謝,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她在遺書裏提到,她的壓力太大不堪重負,我不知道這個‘壓力‘’是否跟她的工作環境有關,如果是因為部門之中存在著不人道的管理風格,我一定要搞清楚;另外就是這種T毒,我聽說過一些公司,不少白領吸食甚至販賣毒,任文靜在公司的生前我看過,她看起來是個非常溫柔、善麵的女孩,就連她都吸食了毒,我想知道是否整個銷售一部乃至整個銷售部和其他分部,是否還有其他人在吸毒?是不是在暗中還有我不知道的銷售網絡?這一切不論哪一方麵我都決不允許在丹香發生,在我的集團中,我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存在!”丹菲白皙的雙手按在桌麵上,臉上帶著淩然的氣質以及不容易反駁的霸道,看的一旁的趙飛暗暗咋舌,這還是那天生病嬌滴滴被自己抱著臉頰緋紅羞澀無比的丹菲嗎?
“有丹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個案子現在雖以自殺案判定,雖然其中有諸多疑點,但依然無法確定是否是謀殺,無法判定自然也就無法立案偵查,所以我想秘密調查。”張嘉雨興奮的道,說完,抬頭看向丹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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