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而已,沒事的,你就別問了。”我拖延道。
“什麼叫小傷,你這次的傷比上次被幾個催債的打的還要嚴重,你到底去做什麼了!”妻子嗬斥道。
我清楚,妻子並不是真的關心我的傷勢,她隻是擔心我這傷是幹了什麼非法的勾當弄的,害怕我連累到她罷了。
不過正好,她提到那幾個催債的,我也就有了解釋的借口。
“算了,實話和你說吧,我正是遇到上次那幾個催債的,又和他們打了一架才受傷的,不然我就在公司繼續加班了,也不會這麼早就回來。”
聞言,妻子鬆了口氣,從我身上起來回了臥室,邊說道:“你的背傷成這樣,我幫不了你按摩了,就先睡嘍,你自己記得拿跌打酒擦擦,別留下什麼病痛。”
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我氣得咬牙切齒,因為我知道她的話還有下半句,那就是“萬一留下病痛,你還怎麼去掙錢養我?到時候我可不會照顧你!”
這就是我曾經深愛著的妻子,可以與我同甘,但不能共苦,在有錢的時候拚命搔首弄姿,生怕錯過一個億,在沒錢的時候則棄我如敝履,隻想著我還有沒有掙錢給她花銷的價值。
當年真是瞎了眼嘍……
那一晚,我徹夜無眠,擦過跌打酒的背部痛楚更盛,火辣辣的感覺讓我腦子保持著清醒。
我戴起耳機躲到衛生間,回放了今晚房子內所有微型攝像頭的畫麵視頻後,終於弄清楚趙泰和妻子到底在我的房子內做了些什麼肮髒不堪的事情。
原來在晚上十點的時候,趙泰就來了,他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和妻子纏綿起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上門偷情,他緊張到隻有十分鍾。
之後,妻子和他坦誠相待地依偎在沙發上談了很久。
有關於黃曉正的,妻子希望趙泰可以幫忙花錢和托關係,好讓黃曉正早點被放出來,趙泰答應了,說這是小問題而已;
也有關於周雨夕的,妻子問趙泰什麼時候和他的妻子離婚,說她都快等不及想要個名分了,從妻子黃曉莉的態度來看,她應該不知道趙泰的老婆到底是誰,也就是說她並不知道周雨夕的身份;
聽到這裏,我怒氣更盛,原來黃曉莉的野心不隻是想和我離婚後分到一半家產,還想著順勢嫁給趙泰,從此再過上富家太太的奢靡生活。
馬的,賤不賤呐!
最後是關於我的,妻子向趙泰說了我的名字,還告訴他說我就在中慶廣告上班,趙泰聽了之後很驚訝,但沒說什麼,隻是提醒妻子往後幽會的時候要更加謹慎。
突然,趙泰像是想到什麼歪主意似的,一把摟過妻子的纖腰,淫蕩地笑道:“寶貝,你說你老公和我在同一個公司上班,那你以後豈不是可以借口來探望你老公,然後我們就在我的辦公室裏好好的…嗯哼,你懂的。”
聞言,妻子嬌羞一笑,道:“你壞死了,怎麼滿腦子都想著這種鬼點子,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趙泰哈哈大笑道:“怕什麼,反正我現在連你家都來過了,還怕到我的辦公室快活嗎,還有你想想,你老公的辦公室就在我的對麵,那樣不是很刺激嗎?”
說罷,趙泰突然欲望大盛,摟過妻子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