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遠都傻了,“不是吧你?小小年紀還學會差別待遇了???”
溫俞舟被逗得直笑,眼見著宋澤遠被宋思俞拳打腳踢得鼻青臉腫也沒說要上去幫忙,宋澤遠被他氣得不行,“你幸災樂禍?!”
“誰讓你在他出生之後都不和他玩,難怪寶寶不理你。”溫俞舟知道宋澤遠是對那天的事心有餘悸,所以對孩子甚至有些抗拒。
就因為他不和孩子親近,宋思俞對他都還有些陌生,總得讓他把心裏那坎給過了。
“你多陪陪他,別總烏眼雞似的。”
溫俞舟說著就戳了戳宋澤遠的腦門,宋澤遠隻好不情不願地往孩子臉上親了一口。結果他不親還好,莽莽撞撞地胡渣都蹭到了寶寶嫩嫩的臉蛋。宋思俞就像是被野獸挾持了一下,哭得更加厲害,宋澤遠隻能把孩子塞給溫俞舟就舉手投降,“我搞不定了,你放過我吧!”
溫俞舟搖頭歎氣,才覺這兩人比他以前多淘氣的熊孩子都讓人頭疼。
百天的時候剛好是春暖花開的時候,宋澤遠辦的熱熱鬧鬧的,徐輕暖更是哪裏哪裏都覺得不夠,又添了不少東西。最後呈現的效果就是讓溫俞舟咋舌,連連說他們是鋪張浪費,太過分了。
可不管怎麼鋪張怎麼浪費,宋家畢竟是鴻城數一數二的門戶,也都在情理之中,隻能說是看重這個長孫。
盡管這個長孫的Omega父親仿佛還沒有名分。
溫俞舟當時和宋澤遠離婚的事鬧得很厲害,可並沒有聽說這兩人又複婚了,那這冷不防地就多了一個孩子,認真說起來不算是婚生,惡毒的人說他是私生子都可以。
這樣的說法還是挺多的,當著麵不敢怎麼樣,背地裏都喜歡嚼舌根,所以景歲雲一見到溫俞舟就憤憤不平地發牢騷,替他抱不平。
“那些人真是閑的!結不結婚管他們什麼事,一個個說的真的一樣,你都不知道,連我家的傭人都在議論,可把我氣壞了!”
景歲雲一生氣還是像隻小倉鼠,溫俞舟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啦,你都說結不結婚不關他們的事了,那還這麼生氣幹什麼?隨他們說吧,我和澤遠怎麼樣,我們兩個清楚就行。”
“我這不是替你生氣嘛!”景歲雲氣呼呼地坐到了嬰兒車邊上,一邊輕輕戳著小朋友的臉蛋,一邊問,“那宋澤遠就沒說複婚的事嗎?孩子都生了,他不想好了?”
溫俞舟笑了笑,“倒也不是,我養身子就養了很長時間,然後又剛好是祁蘊書的案子審理得最緊要的時候,就耽誤了下來。我們都不怎麼著急,反正現在也不差那一張結婚證了。”
景歲雲聽了這話不知怎麼的有些失落,“真好啊,我可真羨慕你們,能把結婚證看得不重要的愛情,一定讓人特別安心吧。”
溫俞舟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