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裁判所並不是穿著紅衣,而是一件件藍衫,胸口同樣繡著一隻展翅的雄鷹,隻不過這雄鷹是鮮紅色的。裁判所之人手上都沾滿了血腥,懲戒那些異教徒,暴力而血腥。這次教會派出的隊伍,是由拓跋勇率領的。
共有十八人的隊伍,整體實力極強,就連拓跋勇的實力也是超過了七維畫士的實力。裁判所的人正在追擊若溪等人,精神崩得非常緊,這個時候吳道的出現讓他們如臨大敵。
“什麼人!”警惕的呼喊聲從裁判所的人口中發出,而其他人則是訓練有素的迅速的包圍了吳道。
這一切吳道都是默默的看著,並沒有做出要反抗的意思。追擊若溪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事情,人越多越好。盡管不喜歡裁判所的所作所為,但是他也沒有權力阻止別人。
“首領,我們發現了一個行蹤詭異的年輕人,身上穿著感應師公會的服裝。”裁判所的人迅速的將吳道的情況彙報給了拓跋勇。
拓跋勇看起來年齡不大,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簡練的裁判所製服,使其看起來威風凜凜。策馬騎行過來,坐騎長腳獸非常聽話,甚至每踏出一步都是一個步點。長腳獸是軍隊的統一配置,一般隻有軍隊出身的人才會訓練長腳獸。吳道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長腳獸,裁判所的人也會訓練長腳獸嗎?
將吳道上下打量了一遍,拓跋勇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麼年輕的四星感應師,還真是不多見。“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有理由懷疑吳道是不是若溪的同夥,因為這裏可是藏青帝國的西南邊境處,很少有人會在這裏出沒,如果吳道沒有很合理的解釋,就說不過去。
教會裁判所的人立馬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來,將吳道圍了個水泄不通。從裁判所的人身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淡淡的維力波動,好家夥,這些人的實力都超過了三維。看來教會對於這一次的圍捕行動,還真是重視的緊。這也難怪,誰讓若溪等人一開始就殺了他們一個紅衣主教呢。
紅衣主教的地位相當高,難怪教會會引起重視。“我是感應師公會的人,也是為圍捕若溪等人而來,一路追到了這裏。”吳道並沒有被圍住的覺悟,隻是淡淡的道。
“怎麼證明你的身份?”拓跋勇還是表示對吳道身份的懷疑,這麼年輕的四星感應師還真是少見。怎麼偏偏就被他碰上了呢。
無奈之下,吳道隻能再度拿出了自己感應師公會證明身份的紫色星辰標誌。裁判所的人很謹慎的從其手裏接過去,遞給了拓跋勇。
拓跋勇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陣,發現還真是感應師公會的標誌,並且此人的身份不低,還是個長老。“原來是感應師公會的長老,失敬失敬。”口中說著失敬,然而卻並沒有讓手下人撤下去。不知打著什麼主意。
“裁判所的首領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吳道當然看出來拓跋勇的懷疑,自己已經證明了身份,難道教會連感應師公會的長老都要抓嗎?
“若溪可不是一個人作案的,還有同夥。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他的同夥呢?感應師公會的人不是應該在深紅帝國等著大部隊會合的嗎?”拓跋勇手中拿著星辰標誌把玩著,一邊玩味的看著吳道。
“我也懷疑你是若溪的同夥,你憑什麼懷疑我?”吳道沒好氣的道,如今追擊若溪時間很緊,居然還碰到了這麼一個教會的人胡攪蠻纏。
“大膽,竟然敢懷疑教會裁判所的人,首領大人,這個人肯定是個異教徒!”裁判所的一個手下怒喝道,平常裁判所的人可是在外麵囂張慣了的,哪裏輪到別人來懷疑。
拓跋勇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戾來,若溪如今追了這麼久都沒有追到,總不能空手而歸吧。眼前的這個感應師,就是一個很好的托詞。反正到時候來一個死無對證就是,先殺了再說。這樣自己就能回去領功,得到不菲的獎勵。
“拿下!”拓跋勇一隻手繼續把玩著星辰標誌,另一隻手卻是揮起來再放下,策馬遠去。將一大片空地留給了自己的手下,隻不過是一個四品感應師而已,用不著他親自出手。
吳道眼底閃過一絲怒意,這個裁判所的人還真是囂張跋扈啊,竟然無視自己感應師公會長老的身份。不過,眼下並非是感歎的時候。而是十八個教會裁判所的人,統一拿著長槍刺了過來。整齊劃一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們都是在一起訓練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