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與白光接觸在一起,刹那間一種難聽的咯吱之聲傳出。甚至連站在遠處的黃誌國都是臉色微變,這聲音實在太難聽了些。如同電流通過了冰渣,極其難聽。
任克己腳下退了一步,眉頭緊皺了起來。感覺電流瞬間從冰渣之上傳導入體內,不過這麼一丁點的電流對其還造不成什麼傷害,隻是感覺手臂和身體有些微微的麻木。不過,高手之間那麼一丁點的瑕疵,即是致命的。
麵色微變以後,瞬間任克己的周身即是開始泛起了濃鬱的白色霧氣,房間之中的溫度驟降。手臂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覆蓋上一層雪白的冰花。看上去,晶瑩剔透的,煞是好看的緊。
黃誌國看到這裏,麵色大變。剛才與自己一戰,看來任克己還沒有用盡全力。能夠突破到超越巔峰的境界,三個人之間的差距實際已經不大,但是是什麼原因令黃誌國麵色大變呢。
不過,易懷安看起來麵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任克己的變化而產生什麼情緒。這也如同民間傳說出來的一般,易懷安冷靜到冷漠的程度,很少有事情能夠令他動搖。嘴角浮現一抹笑容後,手指之上閃過一絲紫色的光芒。
任克己再次揮拳擊出,還是普通的一拳而已,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至少,華青旋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三個人隻是簡單的比劃一些拳腳而已。不過,隻要他們三個人明白就好。
紫色的拳頭擊出,易懷安麵色凝重了一些。兩拳相接在一起,哢嚓……聲音不斷傳出。然而兩人的拳頭始終還是貼在一起,仿佛兩隻拳頭之上都有著濃鬱的吸引力一般。任克己的麵色微變,不過旋即就穩住了身形,白色的冰甲繼續朝著身體之上覆蓋而上,很快他渾身上下就被冰甲完全覆蓋。
黃誌國的麵色更加難看了起來,那是冰甲!易懷安的雷電係維力,不斷的朝著冰甲之上覆蓋滲透著。不斷的傳出電流的滋滋聲,可是電流隻能滲透入冰甲的表麵,而不能傷害到任克己的本身肉體。
兩人膠著在一起,然而黃誌國卻是看得越來越臉色難看,華青旋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不過,這不是什麼比賽沒有什麼專業的解說,隻能依靠自己的眼睛去看,耳朵去聽。
被冰甲覆蓋的任克己,宛如一尊冰神一般。無論易懷安的雷電係維度力怎麼滲透,都是無法滲透進去。易懷安嘴角再次浮現一抹自信的笑容,片刻之後,說出了一個字“域!”
黃誌國終於在這個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和行動,尖叫出聲。任克己此時藏在冰甲之中的臉色也是煞白了起來,隻不過被冰甲覆蓋以後,看不出來而已。
畫士修煉到六維以後,都能產生自己的畫境。畫境是畫士修煉到一個高層次的標誌,畫境是通過維力製造出來的一個場,屬於畫士自己的一個場,在那個場中一切都是以畫士為尊。但是,也並非畫境就一定絕對能得到勝利,因為其中還有維力的濃鬱與否等因素。
而超越了巔峰,修煉維度力以後,自然畫境也是進化成為了一種域。域比境的空間範圍,更加擴大了不少。而且,控製力更加的大。域比境更加強大,一旦陷入對手的域之中,基本就是宣告死亡的下場。
不過,域並不是每一個能突破到超越巔峰級別的畫士都能領悟的。如同一句話,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需要資質和天賦。而易懷安說出了這一個字後,終於引發了黃誌國的猜想。當易懷安和黃誌國,剛開始戰鬥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他的猜測。因為,他在兩人戰鬥之時,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場。
而任克己的麵色變化也是因為易懷安說的那個域字,同樣他自己也並沒有領悟到域的存在。他領悟到的隻是這一身強悍的冰甲,也算是域的另外一種層次的存在吧。隻是,他心底也明白,這一身冰甲看起來強悍,實則是有些過於剛烈了,與真正的域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此域非彼域,這就是任克己心中的想法。
易懷安說出一個字以後,雙手即是閃爍起了紫色的光芒。瞬間,以他為圓心之處,出現了紫色的光芒,隱約間可以看到是一種紫色的閃爍著濃鬱紫光的符文。隻是,沒有人能看得懂那是什麼一些符文。
瞬間,任克己即是感覺到自己的所在空間已經變幻,變得閃耀起紫色光芒來。黃誌國更加的麵色難看起來,剛才若是自己與易懷安交手恐怕敗得更慘。那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深知空間係維度力的他,都是無法控製那個獨立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