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妃見連淮宇愣在了原地,便走了過去,輕聲道:“兒子,你要知道現在的淮南王府已經遭受不起任何的流言蜚語了,就當是為了淮南王府,當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好不好?”
宴詩寒也立馬給連淮宇跪下了,哭著懇求道:“詩寒真的錯了,詩寒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世子你原諒詩寒這一次好不好?”
回過神來的連淮宇,狠狠的甩開宴詩寒的手,快步離開了東廂房。
看著連淮宇漸行漸遠的背影,淮南王妃這才回過頭來,凜冽的目光看向宴詩寒,一聲響亮的耳光甩在了她的臉上,“沒用的東西!”
淮南王妃彎下腰去,勾起宴詩寒的下頜,“竟敢利用本王妃的孫子下手,宴詩寒你長能耐了。”
說完,淮南王妃鬆開手站起身來,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宴詩寒,“明知道對付不了宴傾城卻還是忍不住手,要是因為這件事而害了淮南王府,本王妃要了你的命!”
“來人,給本王妃好好的看著詔訓!”
待淮南王妃離開了之後,青葙這才趕緊過去將宴詩寒給扶了起來。
“詔訓你沒事吧?”青葙扒拉著一張臉看著宴詩寒臉上的紅手印。
“宴傾城,我一定要殺了你!”宴詩寒歇斯底裏的大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淮南王妃還是將連淮宇給勸下了,不過這件事即便連淮宇不去說,遲早都會敗露。
“我讓你處理的人都處理好了嗎?”淮南王妃對身後的蘭英問道。
“回王妃,都已經處理妥當了。”蘭英上前一步,小聲回應道。
要不是淮南王妃早有察覺宴詩寒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不然那日被派去太醫院找宴傾城前來的小廝就要被帶去大理寺當人證了。
“看好宴詩寒,別再讓她給本王妃找麻煩了。”
之前隻是覺得宴詩寒腦子不靈活,至少聽話,可沒想到就是因為她三番五次的給淮南王府添了不少的麻煩。
上輩子他們和宴家是不是有仇,這輩子不僅攤上了一個宴詩寒,還要遇到一個不好對付的宴傾城。
大理寺最終審理案上,薛大人在做最後的審理。
“宴傾城對於這根銀針你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薛大人指了指昨日那大夫送來的銀針,看著宴傾城問道。
半響過去了,宴傾城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看的站在人群中的宴子宸和季景睿都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那銀針不會真的是你姐姐紮的吧?”袁項斌看著裏麵猜測道。
季景睿和宴子宸同時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袁項斌,在接收到二人那冰冷冷的目光後,袁項斌果斷改口,“肯定不會是你姐姐紮的!”
聽了這話,兩人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這時大理寺突然來了一個人。
“草民林深拜見大人。”林深在宴傾城的身邊跪下,給薛大人磕頭道。
“你來這兒做什麼?”薛大人嚴肅的看著林深問道。
“草民知道這枚銀針到底為何會出現在此。”林深麵無表情的看著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