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宴傾城你天生就沒有這麼好的命,一隻麻雀枉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注定是要永遠的敗在我的手裏。”宴詩寒聽說了宴傾城被墨夷璉退了婚的消息後,大喜道。
“看來老天爺還是站在詔訓這邊的。”青葙立馬附和道。
“宴傾城,過不了幾日,我就能看到你那猶如喪家之犬般的模樣了,想想都覺得高興。”宴詩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在數日之後宴祖興的壽宴上看到宴傾城那被流言洗禮過的樣子了。
“過不久詔訓再給世子添上一個公子,相信詔訓立馬就可以榮升世子妃了,到時候詔訓就可以把宴傾城狠狠的踩在腳下了。”青葙見宴詩寒心情大好,接著說道。
“如今唯一一個願意站在宴傾城那邊的宣陽王殿下都看清楚了宴傾城的真麵目,我倒是要瞧瞧日後還有誰會站她那一邊。”宴詩寒越想這心裏就越發的高興。
宴傾城現在當不了什麼宣陽王妃了,被退過兩次親的她,怕是沒有人敢娶她了,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麼嫁不出去了,想想都覺得可笑極了。
在宴府宴傾城樣樣比不過她,而今就算是長大嫁人了,宴傾城還是比不過她,她就隻有被她狠狠踐踏的資格。
“宣陽王殿下那麼喜歡玩兒,想必這就是宣陽王殿下對大家開的一個玩笑呢。”袁項斌也經常在那些喝花酒的地方看到墨夷璉,就這麼和宴傾城退婚了有些不太可能。
“開玩笑有這麼開的嗎?”季景睿想想都替宴傾城感到不值,生氣道。
“可這是禦賜婚姻,雖然平日裏皇上對宣陽王殿下處處維護,可這件事不是兒戲,相信宣陽王殿下心裏也是有數的。”袁項斌依舊堅信著墨夷璉不會如此。
“好,就算是宣陽王殿下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若真是玩笑的話,他這個時候也該來找宴姐姐了吧,可現在都還沒來。”季景睿想讓袁項斌清醒一點。
季景睿說的也不無道理,可墨夷璉為何會冒著違抗聖旨的罪名要和宴傾城退這個親呢?著實讓人想不明白。
“難道說宣陽王殿下已經移情別戀了?”袁項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猜測道。
這話剛說出口,袁項斌正好就對上了季景睿那似乎帶著冷箭的眼神,急忙道:“我這不也是開個玩笑麼。”
“誒,你幹嘛去?”袁項斌見季景睿怒氣衝衝的朝著宴府門口走去了,趕緊追了出去。
“我要去問問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季景睿一副要幫宴傾城找回公道的樣子。
“他可是宣陽王殿下,你以為你想見就能見的?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是我們能夠摻和的,你就被瞎擔心了。”袁項斌迅速攔住了季景睿的去向。
其實仔細想想袁項斌說的也沒錯,他不過是一個旁人,能有什麼資格去過問這件事。
但他就是為宴傾城感到不平,墨夷璉有任何的想法,卻沒能為宴傾城考慮過。
現在倒好,一切流言都是圍繞宴傾城來轉的,若是皇上一個生氣,到時候興許還會牽連到宴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