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璉說道:“這個公主大概也不會喜歡一個世子,她到南明來還有其他的企圖。”
想著之前莫香菱故意接近自己,還向他表白心跡,墨夷璉這心裏也有些毛骨悚然。
這事情自己知道也就算了,若被宴傾城知道,估計這心裏還會吃醋呢。
風信又說道:“不過現在那世子不能去宮中了,倒是每天都在清樓裏,好像還成為了哪裏的常客了,對了,殿下,還有一件事,世子前一陣子中毒了。”
“什麼人所為?”
“屬下不知,大概和莫習風有關,可是這個莫習風神出鬼沒的,似乎已經察覺到我們在跟蹤了,每次我們跟過去的時候,他總能想辦法將我們給甩掉。”
墨夷璉更是覺得莫習風有問題了,可現在對他的身份,除了自己查到的以外,還沒有任何的進展。
他若真的是北向國的人,想必也是非常厲害的角色,還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南明會有這麼多的人還在維護著他。
想必那些人早就已經統一了口徑,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任何的東西來。
“殿下,我們還繼續查嗎?”
“這件事必須要弄清楚,不然到時還不僅僅是傾城有麻煩了,還有可能會威脅到我整個南明。”墨夷璉淡淡的說道。
宮中,喜公公也還在低頭說著沈複的動作。
墨夷北的身體又是動了動,“你是說沈複見著那血書以後,任何動靜都沒有?”
“皇上,的確如此,奴才也是打探清楚了,這幾天沈大人也是一直都在府上,除了早朝以外,還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沒有去過太後那裏嗎?”
“並沒有。”喜公公沒有在墨夷北的麵前說實話,那沈複看著血書以後,如此大的動靜,他居然還能在墨夷北的麵前表現的很淡定的樣子。
墨夷北也是很好奇,那血書上麵記載的可都是沈複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而且還都是壞事。
別說沈複了,就算正常的人,看見這樣的一封血書,那也是該有所動靜的。
“他安靜的讓朕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皇上,或許沈大人根本也就不在乎這些呢?”
墨夷北覺得不可能,即使不在乎,那血書放在他的家中,他不可能視而不見的吧。
喜公公又是低頭,沒有將視線放在墨夷北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在幫著沈複,想著當初被太後給收買的時候,那也都是和沈複站在一條船上了。
現在假裝在墨夷北的身邊好好的做事,但實際上,背地裏卻是將墨夷北的事情,他的一舉一動都告訴給了太後。
所以,這才導致,每次墨夷北有任何的動靜,都逃不過太後的眼睛。
“朕暗地裏安排的那些事情,除了朕以外,也隻有你們幾個親信知道了,但為何每次太後都能想到朕的下一步做了什麼?”
墨夷北又是朝著喜公公看了過去,見著他低著頭,又是咳了一下。
喜公公這才抬起頭來,“皇上,太後的勢力眾多,或許除了沈大人以外,還有其他的人安插在皇上的身邊,皇上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