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的車開到府中的主樓,梅青快步下車給季白打開車門,季白下了車,看著這主樓有種樹欲靜而風不止的感覺。
主樓的門被仆人打開了,陸臨淵從裏麵衝出來抱住站立的季白,頭埋在季白的脖子窩處。
他緊緊的抱住季白。季白沒有動的任由他抱著。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緩過神來,抓住季白的兩邊的肩膀。
“你去哪裏了?”他看上去似乎很急切。
“……”季白一臉的冷漠,仿佛一個旁觀者。
這……又是一場演戲吧……這裝的真像……每一處的肌肉都在演繹著焦急的模樣。
“去哪裏了!!”陸臨淵看著季白冷漠的小臉,默不作聲,他更加的急切,捏緊了季白的肩膀,微搖晃著她。
“主子我們是在一間藥店接到季小姐的。”梅青在旁邊回答著。
陸臨淵一聽先是鬆了一口氣,後又是緊張了起來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他上下的打量著季白,想要把季白看透,看她究竟發生什麼病了。
季白看見他這樣,有點的厭棄他的目光,她用雙手拍開陸臨淵在她肩膀上麵的手。
“我如何輪不到陸先生來關心。”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的人,那自然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怎麼不能關心我的東西。”
“我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個物品?嗬,陸少爺,你別太自以為是。”季白嘲諷的轉開頭,不想要看見他那張讓她覺得惡心的嘴臉。
“還沒有消氣?我們先進去,你身體不好,不要在這裏站著,我們進去。”陸臨淵想要拉住季白的手進去,但是被季白的躲開了。
“消氣?我從來就沒有生氣過,我隻是看清某些事某些人而已。”
季白自己走了進去。陸臨淵還在懵著季白的這句話,看著她的背影,也隨之進去了。
來到客廳裏麵,季白率先來到沙發上麵坐下,看著跟著她進來的陸臨淵。
還沒有等季白開口,陸臨淵就先問季白了。
“你去藥店幹什麼?生什麼病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陸臨淵來到季白的身邊坐下。
“我生什麼病用不著你關心。反正我們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季白轉頭沒看他。
“昨天晚上的你那一些話,我可不認,我不認,你就還是我的女人。”陸臨淵抓住季白的手。
“嗬,你的女人?你認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你就可以隨隨便便的玩弄我?很好玩嗎?”季白甩開陸臨淵的手,憤怒的站立起來。
“……”
“那種貓抓老鼠一般的遊戲好玩嗎?看著我的反應是不是很愉悅,是不是在內心裏麵嘲笑我?”
“你怎麼會這樣的想我?我沒有玩弄你。”陸臨淵想要安撫住季白,但是被季白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