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季白和狗狗在客廳裏邊玩耍,季白發現陸臨淵沒有把她關押在房間之中,而是和以前的一樣,出了大門外麵的世界不可以去,府中的隨便我玩耍。
但是季白不想要出去,上一次好心情的在府中晃悠是因為為了摸清後門的門路,現在又被抓回來了,自然是對府中的風景沒興趣了。
不過說到後門,那位管門的老爺爺怎麼樣?他......不會也受到了我的牽連了吧。
季白越想越不對勁,她抱起陸大少,出大樓的門去了,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後門。
“季小姐!你要幹什麼!”
一位路過的仆人,手中提著的桶在看見季小姐出現在後門的那一刻便嚇的掉在了地板上麵,和她的驚慌失措的語氣相呼應。
這位仆人趕忙的跑過來,站在季白的麵前,雙手張開擋在季白的麵前。
“季小姐,你要去哪裏?”
季白看著她臉上還沒有消去的紅腫,再加上她說出的話語。季白覺得很是抱歉。
“我沒有想要跑出去,我隻是來看一下而已。這人也是府裏,難道不允許我來嗎?”
“沒有的,季小姐。您可以來的。”仆人聽見季白沒有想要出去,便放下手,諂笑著。
“你知道那間小屋裏邊的那位老爺爺嗎?”季白指著後門的那一間小屋。
仆人轉頭順著季小姐的手指看了過去。
“哦,那位老爺爺啊。他已經不在這兒了。”
“那他......”是被陸臨淵給殺了嗎?季白無意識的抱緊了懷抱之中的陸大少。
“他被主子給遣送回老家了。”
季白鬆了一口氣,還好。
“那他有沒有被你家主子懲罰。”
“沒有,是小玲給他求情的。”
“哦。”季白安心了,看著麵前這位好聲好氣的仆人,季白更加的感覺到抱歉。“對不起。”季白低沉的對著這位仆人說著。
“不會,不會。”仆人慌忙的擺手,對於季白的道歉她感覺到很是驚慌。她靠近季白,在季白的麵前,掩麵低聲。
“季小姐,你以後不可以和仆人道歉的,這樣不符合規矩,傳出去我們下人是要被懲罰的。”
季白聽見這句話特別的震驚,“那你們就......”不怨恨我嗎?
“主人家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不可以怨恨主子,主人家不可以向仆人道歉,尊卑有別,這是規矩。”
“可是現在又不是舊時了......”季白震驚她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府中的規矩。
“可是這就是陸家的規矩,府中大多數都是陸家的舊仆的孩子。”
原來如此,按照陸家的勢力可能是舊時代就存在的家族,有這樣的規矩和仆人也就不奇怪了。
“死丫頭,衣服呢。”不遠處傳來了一道中年聲音。
“季小姐,我去工作了。”
這位仆人一聽見這聲音,她慌亂了,趕忙的向著季白鞠躬,撂下這句話,便急衝衝的把剛剛掉在地上的桶給提起來,快速的向著剛剛的聲音跑去。
季白看著她慌忙的樣子,看著她提著桶快步跑的背影,直到轉角處看不見她了......季白笑了,她很是喜歡這位仆人。
突然手中的陸大少在季白的懷抱之中一番的掙紮,季白抓不住便讓陸大少給跳下去了。
“陸大少!”
季白叫喊了一聲,但是陸大少並不停下來,而是繼續的往旁邊的小道上麵跑去。季白趕忙的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