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季白,不然你的下場會比現在的還要慘。”陸臨淵站在門口威脅著這位假陳玲。
“就算我放開了,陸大少也是不會放過我的。”這位假陳玲手持的匕首更加的逼近季白的脖子,眼見著季白的脖子已經出現了血珠了。
“別。”陸臨淵看見季白的脖子已經出現了紅色的血珠,他著急的喊了一聲,“你放開季白,我讓你安全的離開這府邸。”
“嗬嗬嗬……陸大少,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位假陳玲抵著季白,拉著季白更加的往窗戶邊退去。“陸大少,我明明是聽從你的命令去暗殺那位範公子的,為什麼到頭來你居然要抓住我,要殺了我,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
季白一聽,眼神都呆滯了,眼睛都睜大了,猛地看向門口的陸臨淵,看著他很是不可置信。
陸臨淵就在這個假陳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立馬的看向她懷裏季白的臉,看著季白那雙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滿臉的焦慮。
“你給我閉嘴,別隨隨便便誣陷我,你喊我一句陸大少,想必是老宅那一邊的人,那你應該是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會是什麼!”陸臨淵更加的暴怒的對著這位假陳玲吼著。
但是這樣子的麵孔卻在季白這裏顯得更加的證實剛剛這位假陳玲說的話是真實的,季白原本在內心還在否定著不是陸臨淵做的,但是看著陸臨淵的反應,又想起佩雷斯公爵說陸臨淵是個不會輕易放過後患的人。
季白她逐漸的相信了剛剛假陳玲說的話了,她看著陸臨淵的眼神越來越的冷漠起來,似乎又回到從前鬧僵的時候去了。
陸臨淵看著季白看著他越來越的冷漠,他由內而外的焦急著。“季白,真的不是我。”
“嗬嗬……陸大少,原來你是為了掩藏這一切都不是你指示的,所以才這般的抓我,想要殺了我,就是怕你的季小姐知道了,讓季小姐怨恨你?”
季白聽著身後的這一些話,深情越來越的冷漠起來,看著陸臨淵不是怨恨,而是仿佛看見陌生人一般的冷漠。
這讓陸臨淵很是難受,一旦季白看著他是這般的眼神,可比起她怨恨的眼神還要有殺傷力。怨恨至少還和你有關,而冷漠就是要遠離你了。“季白,不是這樣子的。”他說著這話很是蒼白無力。
“陸大少,你這般的無情,不要怪我無意,讓我離開,不然我便殺了你的季小姐給我陪葬。”這位假陳玲話音剛落便掐著季白的脖子往窗戶外邊按壓,季白抓住窗戶邊緣掙紮著。
“住手!”
“砰!”
陸臨淵的話語和子彈打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原來是窗戶外邊的陸臨淵的士兵趕到了,向著這位假陳玲的手臂打了一槍。
就在這位假陳玲受了一手臂的傷,放開了季白的時候,陸臨淵邊看中機會快步的往這邊過來。
這位假陳玲也迅速的反應過來,想要把季白往窗戶外邊推出去,但是季白發現了,她反應過來,微微一躲開,隻是被她給推到牆邊,腦袋磕到牆壁暈倒過去了。
“季白!”陸臨淵看見了立刻跑過來季白的身邊,而這位假陳玲看見沒推下季白,還想要給季白補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