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剛剛從被窩裏邊睡醒的陸臨淵看著麵前站著的梅青,他的手摸了摸身邊的陸大少的狗頭。
最近沒有了季白小姐,陸臨淵都是抱著季白小姐的狗睡的,和一隻狗同進同出的,就是因為那是季白小姐的狗。
“查了各個的站點,都沒有發現季白小姐的身影,陳玲也沒有。”
“隔壁的城市呢?”
“也都查了,也沒有的。”
陸臨淵沉默的摸著陸大少。就是這詭異的沉默讓梅青感覺很是不舒服。
“但是那天的街上發生了槍擊事件,但是沒有找到凶手和被傷害著。”
梅青說出這個,試圖來緩解這個尷尬的沉默。
“這和季白有關?”
陸臨淵明顯的著急了。
“不知,但是我發現了有梅筱小姐的手筆在裏邊。”
“她?”
“梅筱小姐想要掩蓋這個事情。”
“查到為什麼了嗎?”
陸臨淵麵色陰沉,難道季白的離開有梅筱在背後的搗鬼嗎?
“沒有。”
“去給我盯緊了她,她想必是知道什麼。還有盯緊一下景城季家和林家,先前不是一直在找季白嗎?可能他們找到了,派人暗地裏跟著。”
“是,主子。”梅青出去了。
陸臨淵掀開被子,穿著睡袍便下床了,他來到小客廳裏邊,從髒亂的桌麵裏邊拿起一瓶酒,隨手拿了一個玻璃杯便倒上了。
他把自己摔在沙發裏,周圍都是空酒瓶,自從季白離開了,他便沒有去少帥府了,隻是呆在有季白味道的房間裏邊喝著酒。
雖然他麵色不顯,也沒有懲罰下人,但是大家夥都知道主子因為季白小姐的離開心情不好,每個人都不敢上來碰黴頭。
【哐當......】
陸大少爬上了沙發麵對著陸臨淵叫喚著。
“餓了?”
“汪汪汪。”
陸臨淵摸了摸自己粗糙的下巴,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收拾自己了。
“你說她怎麼扔下我們了?看都把你餓著了,她也不回來?”
陸臨淵抓起狗脖子,像提著貓一樣的提著,把陸大少提到房間外麵,扔到在房間外麵站崗的仆人手中。
“帶它去吃飯,吃完送回來。”
“啊......是,主子......”
砰的一聲,陸臨淵又把門給關了,他又回到季白的小沙發上坐著喝酒。
而這邊季白呆在她的半山別墅呆的很是滋潤,除了每天都過來的親生母親鄭黎。
鄭黎每天都過來跟季白噓寒問暖的,就是想要討好季白,和季白友好的相處。
而季白的反應就是淡淡的,她並不多麼的需要母愛,她已經長大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鄭黎她居然帶來了照顧季白到大的老女仆。
“三小姐。”
“樸媽媽。”
季白看見她,下意識的便喊出了口,眼淚也不禁的蓄滿眼眶。這是原身帶有的感情。
樸媽媽趕緊的走過來,上下的打量著季白,看見季白受傷的手,她瞬間便流下了眼淚。
“瘦了!還受傷了!三小姐你走的時候不是答應老奴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嗎?”
樸媽媽拍打著自己的身子,有點氣急敗壞的。
“沒事的,這個隻是個意外,樸媽媽快進來坐著,別曬傷了。”